第5部分 (第2/5页)
柳森的手下一听,觉得老板这次挣不到什么钱了,本来他要价就低,这样一包赔损失,这单活儿可能就白做了,便说:“头儿,还是跟房主再协商一下吧,否则您就没的可赚、白忙活了。”
“自己的错,还跟人家协商什么?” 柳森无可奈何地:
柳森快速地盘算了一下,这一下就要损失上万元,不但这一单白做了,他跟霍思回老家过年的计划也有可能泡汤,心里有几分懊悔,怪自己怎么当时没有复一下尺,教训惨痛。要是告诉霍思这个春节又回不了老家,她不定怎么失望呢。柳森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打电话告诉霍思,万一活儿完的早,说不定能赶在年三十回去呢。
霍思起床后,吃了点儿饭,收拾好东西,去附近的商场,她给妈妈看中了一件羊绒衫,但太贵了,一直没舍得买,昨晚李明达又给了她500元的小费,她下决心要把那件羊绒衫买下来。虽然弹琴收小费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霍思一直有心理障碍,觉得这样很不好似的,又觉得对不起柳森,一开始她总是把客人的小费退回去,后来大堂经理跟她说,你要是这样的话,其他姐妹就不好做了,你弹琴,他们爱听,给些酬劳,这不是天经地义吗?她知道,李明达来捧她的场是有原因的,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风雨无阻,只要她弹他就来,霍思并不是很清楚。
霍思痴迷弹琴,以至大学都没有考上,高中毕业后来到北京,本想去音乐学院进修,但看柳森实在太辛苦了,她要是再去学琴,两个人的生活压力就会很大,花父母的钱,她也于心不###,所以她跟柳森商量,想到酒店弹琴,这样既能练琴,还可以有些收入。只要霍思高兴做的事情,柳森都支持,但他怕酒店那种地方不安全,便陪着霍思去考察了好几家,最后落脚在现在这家饭店。
霍思走在街上,袅袅娜娜的,弱风拂柳的感觉,她长的纤细苍白,眉宇间总是笼着淡淡的哀愁,一双黑黑的眼睛也总是似水如雾,加之来自江南水乡,让人禁不住要想起那个多愁善感的林妹妹。
霍思捋了捋飘在额前的长发,无限向往地看着透过干枯的树枝筛下的斑驳阳光。她离开家,离开父母三年了,三年,跟她亲爱的柳森哥哥相依为命地度过,寒窑虽破,她没觉得苦。这个春节,她要回老家,探望父母,还有,她终于可以跟柳森完婚了,她二十二岁了,柳森26岁,他们终于到了婚嫁年龄,柳森等了她多少年了?
霍思刚来北京的时候,她和柳森就跟他们在老家一样,睡上下铺,地下室、大杂院、筒子楼,他们都是这样住过来的,终于有了单独的蜗居,他们买了双人床,可以相拥而眠了,可她坚持要等到结婚以后才可以那样,柳森答应了。那种温暖的奇异的感受,常常让她苍白的脸色泛起红晕,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可柳森似乎很难受,但看着她喜欢,柳森似乎也习惯了。
喜欢看古书的霍思,慢慢地参悟到什么叫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跟柳森就是。
《城·事》四(4)
天真蓝啊,风有点儿冷,霍思喜欢一个人走在街上想着心事的感觉,酒店离她租住的地方不远,20分钟就可以走到。柳森说等她有了自己的琴房,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辛苦吗?她没觉得,有悠扬的琴声,有柳森哥哥,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日子辛苦。
霍思从酒店的旋转门进去直接去洗手间换上了弹琴的礼服,优雅地坐在钢琴前,她那双削葱根般的纤纤玉手,一触摸到琴键,行云流水般的乐声就潺潺响起。晚上约好了,要跟柳森一起去见王然和他女朋友,所以今天她弹的是中场。王然,那个憨憨的大哥哥,找的是什么样的女朋友呢?晚上,她就可以一睹芳容了,柳森告诉她,吃饭的地点是在一家西餐馆,老莫,北京历史最悠久的西餐馆,她和柳森还没有吃过正式的西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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