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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霍思裹了裹身上的白大衣,紧张地看着医生手中的检查报告。医生看了看霍思,问道:“就你一个人来的?”霍思点点头,越发的紧张,脑子里满是电影电视剧里类似的镜头,心想,自己一定是得了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要不医生怎么会这么问?这样想的时候,霍思觉得更冷了,不禁打了个寒战。
医生告诉霍思,她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霍思一听,甚至高兴了一下,自己毕竟得的不是癌症,但医生下面的话,却让她再也高兴不起来,医生说她这个病,因为一直没有发作,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霍思似懂非懂,她不清楚这种病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医生推了推眼镜继续说:“你现在室间隔缺损,室水平双向分流,重度肺动脉高压;而且动脉导管未闭,肺循环阻力明显增高。”
霍思更像听天书一样,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轻声问了一句:“那怎么治?” 医生叹了口气说:“已经失去手术机会,重度肺动脉高压是无法手术的。”
霍思茫然地看着医生,希望他能说得更明白些,医生看了看霍思,知道她并不清楚自己病情的严重性,医生放下检查报告,沉重地说:“怎么说呢?你的病情还是相当严重的,像你这种情况最好不要结婚,更不能生孩子。”
霍思不解地:“为什么?”她不知道心脏病跟结婚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医生不知道怎么跟霍思解释这个问题,就说:“你回去到网上查一查就知道了。”
医生的话让霍思如坠五里雾中,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为什么?霍思从医院出来,就去了一家网吧,她在网上终于找到了自己不能结婚,更不能生孩子的答案,那一刻,霍思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城·事》二十(5)
柳森不知道霍思怎么态度那么坚决地要回老家过春节,问她,她说她想爸爸妈妈了,柳森天天要去工地,她一个人呆家里没意思。柳森想想也是,自己天天跑工地,不在家,霍思酒店里的钢琴也不弹了,一个在家里呆着,是闷的慌,还不如回老家去陪陪爸爸妈妈,柳森嘱咐霍思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贫血就是要靠养,要多吃花生和大枣,霍思告诉柳森说医生说她就是有点儿贫血,血小板低,没大事儿,柳森信以为真,兴高采烈地把她送上火车,他哪里知道,火车一启动,霍思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随时有生命危险,这个病,就像一颗炸弹,还不是定时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霍思想起了柳森说到叶若黎家双胞胎时的情景,“咱们也要一对双胞胎,还得是龙凤胎,男孩跟我学画画,女孩跟你学钢琴,名字我都想好了,女孩叫柳思男孩儿叫柳念。怎么样?”车窗外急速划过的田野平畴显得是那么的荒凉和没有生机,霍思车窗上划着柳森的名字,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霍思回了老家,柳森无牵无挂,给叶若黎新餐厅的装修也就格外地用心起来,活儿干得顺手,工程进度也是飞快。人要转运,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就在柳森被宏华的欠款折磨得几近麻木的时候,刘处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态度出奇的好,一点废话没有就把钱结给了柳森,还说有机会再次合作。柳森心里纳闷,问小崔怎么回事,小崔说自己也不知道啊,刘处一直躲着不见他呢,怎么突然就把钱给了呢?柳森也没空想那么多,钱能结回来,终归是件好事,他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霍思,霍思当然知道,肯定是李明达帮的忙。柳森叮嘱霍思,在家好好养身体,等把手头上的活忙完,他就赶回去,和父母商量他们的婚事,就是不结婚,也要按老家的习俗,把婚定下来。听着柳森在电话那头述说着对未来的憧憬,霍思泪流满面,他们还哪有未来?
宏华的钱要回来,对柳森来说无疑是一副###剂,材料款付完了,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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