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伍月笙知道他在影射什么人,只是不愿意承认。

程元元跟家里闹掰的那年,抱着还不到两岁的伍月笙,一句不让地跟父亲对骂。程老爷子随手抄起把小茶壶掴过去。程元元一头的血,沿着脸侧滴到伍月笙脸上,成了伍月笙生命中的第一笔记忆。打那之后的好几年,伍月笙睡觉都不安稳,动不动就声嘶力竭地把自己从梦中喊醒。

可是陆领的说法,她也否认不得:“那老头儿的账肯定有人买,不过我妈从来没张嘴求过他。”

她知道就好,陆领也不想挑战极限。

没逞想伍月笙不但听懂了他的话,就连他的用意也猜到一二:“我妈还给你派啥任务了?”

陆领扬眉,僵硬地把惊讶转成费解。

伍月笙也懒得看他不入流的演技,不太痛快地弹弹烟灰:“某些人,记吃不记打的,日子过好了,又忘了当初人怎么为难她的了。”程元元近两年经常旁敲侧击显露出归降的意思,自己不好意思提,把六零拖下水。

陆领也不敢露出听明白的表情。

伍月笙斜眼看他,倒也不怪这炮灰,不过为了让他以后能够慎重行事,有必要给讲讲自己立场:“我跟你说六零,他帮帝豪是应该的,不帮是没人性。我妈再怎么作,是他亲姑娘。我知道她偷着回去看他好几次了,不过我妈是我妈,我是我。我也不怕你把底儿给我交出去,我明白告诉你们,我姥爷死了我都不带去给他磕头的。”

陆领立马缄口了,实际在他同意替丈母娘招安时,就被警告过,这任务有一定危险性。他不能让自己现在就阵亡,还有个更容易擦枪走火的话题他还没说呢。

两人打车回家,陆领一直找适当机会开口,可伍月笙上了车就沉默,下了车更是迷糊,进屋冲了个澡就睡了。陆领之前眯了几个小时,后半夜一折腾就没什么睡意,而且肚子里有话没说出去,跟有屎不让拉一样让人坐卧不安。好不容易培养出困劲了,伍月笙夜来凉,越睡越往他怀里拱。陆领把人搂过来,一打眼又看见她腕上的纹身,怎么也躺不住了。爬起来打CS发泄,心不在焉地屡屡被爆头,不敢骂出声,咬着耳迈连接线看别人打,后来把线咬折了。

伍月笙第二天起来,发现这个家闹耗子,一脚把业主踹醒了质问。

天亮才躺下的陆领,刚刚入梦,怀揣着一颗手雷寻找那个数次透狙他的警,未果,藏身环境却被别人给投了雷,一阵激荡,醒了过来。伍月笙举着个破耳迈哇啦哇啦说的是啥他一句也没听清。

伍月笙研究了半天被腰斩的尸体,单纯地发问:“你咋没电死呢?”然后又欲盖弥彰地:“我这一点儿诅咒的意思也没啊。”

陆领可是听出很失望的意思,翻着一双呆滞的眼睛问她:“你恨我啊?”

伍月笙脱口对上:“我爱你。”

秋末冬初的早晨,寒霜降至这间卧房,满室肃清一一

光顾着震惊于他眼睛里红血丝的数量了,嘴巴自动完成对话,根本没上脑。很世故很风情很敢说话很不要脸的伍月笙,说完这三个字,脸刷地红了,简直要逼退窗外那轮日头。

陆领逐渐被哂化,缓缓地,用被子掩住大嘴,笑得滚来滚去。

伍月笙拿着手包抽那人馅棉被卷:“要疯啊!要疯啊!”

陆领嚯地从被子里蹿出来,把她结结实实抱了满怀压在床上。

伍月笙捂着被他刮到的长耳环惊叫:“耳朵眼儿给我挣豁了小逼崽子!起来。”

陆领以一个强奸犯的标准姿势要求自己,按住了受害人四肢,淫笑着往她的脸上亲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啄,啾啾声不绝于耳。

伍月笙恼向怒,又笑得没力气挣扎,换美人计哄他:“起来起来,我要上班了。”靠,脸上这妆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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