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我都能奉陪,唯独早上的吃不消,我睡觉特别死,他总是先我醒来,然后就跟卷被子似的特自然的把我卷到他怀里,该干嘛干嘛……有天早上我实在扛不住,就一边闭着眼攀着他的肩膀说大人求您放小的一马吧……他一个用力害我瞳孔瞬间放大三圈,还淡定的说没事你睡你的好了。我急了,我说这怎么叫没事儿呢?这叫没事那请问怎样才叫有事?他吻着我的锁骨说就算有事也不能怪我。
我说,难道这还怪我不成?
他用特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当然怪你。
我说你少胡说八道,你这叫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痛苦吗?”
“当然痛苦……啊!”我低呼一声,“你……!”
“还痛苦?”他紧紧的箍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再一次邪恶的问。
我咬紧牙关,“痛……痛苦……啊!”
“哦……痛苦吗?”
“……”我恨的用指甲掐他,“你……个……流……氓……”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就差没直接高血压了。
当然,我们也有和谐的时候,比如两个人都累了,我们会肩并肩半躺在床头,他写邮件发邮件处理工作,我看电视上的八卦娱乐节目,他时不时的会转过头来亲亲我的面颊,我高兴起来也会塞一颗芒果干到他嘴里。他不喜欢吃甜食,每次被我硬塞了零嘴后就会跳起来到卫生间漱口,漱完了口再来吻我,尝到我嘴里的甜味后再去漱口,没完没了。
第七天的晚上我特感慨,说这样不行,这样跟蜜月似的,你会让我对未来的婚姻失去很多憧憬。
他当时正在看文件,头也不回的说行,那今晚我们休息一下。
我先说了声好,跟着又觉得不对,一个枕头砸过去,恶狠狠的说你什么意思,你丫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
回上海前一天的下午,我一个人穿了条吊带长裙到海边散步,突然接到了晓丹打来的电话,她先问我某份资料归类在哪个文档里了,然后又问我,最近过的好不好。
我说,很好呀。
她说听你口气这么轻松,我就放心了,祝你幸福。
挂掉电话后我回头看到自己在沙滩上留下的脚印,我想幸福就如同这些脚印,刚刚走完的时候回头,一个一个都看得很分明;过一天再来,就不知道在不在了。
后来我回想,关于那个什么资料、文档,无非是晓丹的一个借口,而更深一层的意思,完全是当时的我无法想象的到的。
不过,因为晓丹,我想到了霍纯阳,经过了一番思考,我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他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对自己说响到第九下还没人接我就挂断,然而第九下的时候,我听见电话那头一声“喂?”
是个女人,声音柔美。
我愣了一下,说你好,请问霍总监在吗?
女人说他刚走开了,要不我让他打过来?
我说不用了,我是X公司之前的实习生,因为家里的事情突然就没能继续上班了,也没来得及跟霍总监打个招呼,请你帮我转告他就行,真的很抱歉。
女人的口气越发柔和,说没关系,我一定会转告的。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有些茫然,而不是我原先以为的如释重负。
我是临时做出回上海的决定的,因为我又接到了我娘的电话,她一开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瞎聊,当我随口问起你最近怎么样时,她又说,我去打牌了,你自己玩得开心。
有时想想我娘真的很笨,每次挂电话都用同一个借口,要么她当我是傻子,要么就是她已处于思维的极度混乱中。
晚上沈恪一进门就看见我在收拾行李,得知原因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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