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到你,便一日不与丐帮言和。”

风清扬心头震奋激昂,于重困之中得到强援,自是欢喜逾值,更为心慰的是诸师兄对自己果然情谊骂厚,居然不借为自己与丐帮决战。要知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即便少林、武当亦不敢轻易招惹,仅此一端,足见诸师兄之高情厚义。

白极煞星续道:“这还罢了,谁知一向不与闻武林中事的峨媚派亦复出江湖,峨媚门净思师太率人直至君山总舵,找解风理论,未寻到解风,一气之下,将君山总舵挑了。”

风清扬惊叫失声,他说一直打到君山总舵,不过是气话而已,其实连自己能否活着回到华山都毫无把握,不想峨媚派居然插手,真将丐帮总舵毁了。如此一来,乱子可就大了,丐帮实力不容轻视,十数万弟子绝非一般门派可比,双拳难敌四手,华山派不过五六百人,结下这等生死过节,殊难收场,一时喜惧参半,对峨媚派之举动更是大惑不解,实感匪所思。

江湖上思恩怨怨自是日日不断,但如丐帮、华山、蛾媚这等大帮派行事大多极有分寸,一般过节自当依武林规矩摆道儿了结,或是请出武林中大有位望的前辈出面调解,至多不过输个脸面,谁也不敢把一帮一派之生死绝续当赌注一掷。华山派赴凉州寻丐帮理论,纵然打过十几场,其后双方亦可按道上规矩一定输赢,于双方帮派根基并无大损。

峨媚派此举无异于断绝弓帮一切退路,已表明势不两立之态。蛾媚派行事素来谨慎,只因身负大派之名,派中人数不多,其中多是女流,是以向来抱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宗旨。但江湖中人轻易不敢开罪峨媚派,只因峨嵋派报复手段极尽毒辣,峨媚绝技更是人人推崇,不逊于少林、武当,位望之高较华山、丐帮犹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当派亦敬而远之,门下弟子不许得罪峨媚派人,乃武当开派宗师张三丰所定,百余年来无人敢违。

慕容雪不解道:“丐帮与峨媚派又有什么梁子了?峨媚派居然下这等辣手?”

白极煞星道:“武林中人无人知晓,谁也不知净思师太何以趟这混水,即便与华山派交好,亦不至于如此,倒似风公子是蛾媚派中人,峨媚派倒比华山派更上心,江湖中沸沸扬扬,却无人能说明白,想必是风公子与净思师太交谊不浅吧。”

风清扬苦笑道,“我还是幼时见过师太几面,自她荣任峨媚掌门后.我一直无缘得见,我两派索来音信不通,大概是庄梦蝶或解帮主惹到师太头上了吧。”

慕容雪没来由打破了醋坛,心中酸酸的不是滋味,凭自己的直觉惟有对自己刻骨铭心挚爱着的人才能如此疯狂,不计一切得失。可若想象风清扬与那位佛门高僧有什么,却又荒诞不稽,心下却茫乱一片,摹然起身走进里屋。

白极煞星暗悔失言,笑道:“公子,你这位夫人心眼忒煞窄厌,竞尔吃起醋来。都是我多言之失,万望恕过。”

伸手轻轻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

风清扬惮然,待明白他的语意后,佛然不悦道:“白兄,这等无聊的玩笑焉能出诸口?!净思师太寻丐帮的晦气,自是丐帮有得罪之处,与我有甚相干?”

白极煞星笑道:“怪就怪在这里,丐帮与蛾媚从无嫌隙,蛾媚派此番大动干戈便是要为你讨还公道,也难怪众人有此想法。”

风清扬剑眉一竖道:“怎么外面有人造这料薄不根的谣言吗?”

白极煞星摇头道:“这么想的人当然免不了,但谁长了十个二十个脑袋,敢说这种话。”

风清扬心下释然,犹森然道:“算他们识相,否则我个个挑密他们的舌头喂狗。”

白极煞星一吐舌头,苦笑道:“若真有此事,哪劳公子动手,峨媚派交好遍天下,早有人代劳了。”想了想又道:“少林方丈和武当掌教也联抉赶至此处了,大约是替双方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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