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了一堆,放到酒楼中去卖,肯定能笼络住一批好酒之人,只需把价钱定高一些,自然就能将那些乱七八糟,档次不高的闲杂人等挡在门外,她有空了就去那里转转听个热闹什么的不是很好吗。
虽然阿娇现在看着能吃会玩,精神也不错,但是馆陶长公主总是疑心女儿是受了太大刺激,所以行为反常。她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的,即便陈娇现在已经年过三十了,但是在她做母亲的眼里,仍是那个娇憨明媚的小女孩,心疼之余,颇想去架个梯子连星星月亮都给女儿摘下来哄她开心。
所以开个酒肆这种小事,那是绝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挑出一个叫孙坷的心腹老家奴专门去做此事。
孙坷五十余岁,跟在馆陶长公主身边伺候多年,是看着陈娇长大的,对这位小主子的溺爱只怕不比长公主少,因此让他去做陈娇的事情,长公主十分放心。
馆陶长公主财大气粗,开家酒肆那实在是小意思,不数日就在长安城内,繁华的西市中买了一处临街的铺面,修缮一番,挂起了‘纵酒放歌’的招牌,开始开门迎客。
陈娇很高兴,她以前一直想要体验一下自己当老板的感觉,那时的目标就是开个小服装店,再请上两个店员,在她的想象里,就觉得十分风光体面了,可惜因为资金不足,此计划迟迟未能实施,一直深为遗憾。
现在竟然自己有了一家小酒楼,陈娇自然精神大振,热情高涨,天天核算成本人工,营业额和净收益,忙得不亦乐乎。
她不方便经常出去视察,就让孙坷隔天来长门宫中报帐。
长门宫里的众人,每日赛球,聚餐,吃喝玩乐之余才腾出空闲来蒸的那几坛酒根本就不够卖,陈娇一拍脑袋,涨价!每日只拿出两坛子出售,标一个足够高的价钱放在柜台上,看哪一位贵客舍得花钱再卖给他。余下的客人都只供应普通酒水。
老仆孙坷看陈娇天天为着几万钱的生意进出冥思苦想,不由十分诧异,想当初,她为了求子光是寻医问药就花费了堂邑侯几千万钱,长公主和她二人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这会儿为了这么点小利倒知道操心了。
酒肆开到第三个月时终于开始盈利,乐得陈娇细细算了两天帐之后给每人都发了个红包,大家十分欣喜,打开一看后,全部傻眼,里面竟然只有二十钱。连性情最温婉的芙楠都抱怨道,“娘娘这是拿我们开玩笑呢吧,二十钱做赏赐,就算您不怕没面子,我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去呢,就这还值得您算了两天?”
陈娇一点都不脸红,“我这可是费了好大劲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算出来的。大家辛苦一场,自然应该人人都得奖励,可是考虑到酒肆今后的运营需要,又不能把挣得的钱一次分光,我想来想去,每人二十钱是最合适的了。
馆陶长公主在听了老仆孙克的禀报后哭笑不得,没想到只花了这么点小钱就将女儿哄得开心成这个样子。虽然十分想教训教训她,这个行径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堂堂的皇家贵胄,她馆陶公主的女儿竟然以做小买卖为乐!再怎么说,商贾都不是一个能上得了席面的行当。可是想想阿娇近七八年来好像就没有什么高兴的时候,便忍住不说了。
再过几天,馆陶长公主就发现,自己的女儿更来劲儿了,陈娇竟然跑来要长公主派人去司隶、徐州、豫州、冀州、并州、幽州、益州、荆州、扬州等处给她置办处田庄产业。
这个当然不用长公主出钱,陈娇嫁给刘彻了这么多年,先是太子妃,后是皇后,前些年两人感情好的时候,刘彻的东西都是她的,所以私库里很是丰厚,被罢退长门时也只是被人迁了过来,好像搬家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带着一起走了,刘彻并没有动她的财物,所以陈娇自己也是非常有钱的。
如今想着去各地置产是个大事,不能再揩母亲的油水,于是就准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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