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第1/6页)
徐怀义的事发酵的很快。短短的时间内,文州,云安,甚至市局都传出了有人被喊去问话的声音。据说,有些人没进去前,听到点风声都会凑上去打问。真进去,再出来后又讳莫如深,从此变成路人,一问三不知,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孙立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同温言奇絮叨,徐怀义怕是出不来了。听人说所有关联企业和干部都被弄进去过筛子,有的出来快,有的至今仍不见消息。懂行情的人讲,这样的事,出来快的人,在里面撂的也快,待得时间久的人就算是嘴硬的。由此看来进出都快的这号人,就是靠不住,以后真交不得……可过了一段时间又说,还是小看了这些人的伎俩,听说那些出来慢的人其实撂的也快,只不过撂完后,央求纪委在里面再住些日子。纪委看穿了这些人的心思,居然也会配合的搞一搞!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妈的!这样一看什么人都交不得了,都他妈的靠不住!
温言奇听了就会揶揄几句,说你都搞魔怔了,怎么都看不清立场在哪里?孙立却说,要什么立场?无冤无仇的,徐怀义虽说圆滑些,可圆滑有什么不好?见谁笑三分总比笑里藏刀的好。再说了,在他看来,徐怀义多少也算是做了些事的,不像有些人,只顾了贪,却什么事都不做,别人做了,还在背后使坏!
温言奇明白孙立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杨兆文。说起来也怪,两人本是无所不谈的关系,原来说杨兆文都是直呼其名,现在人家扶了正,再说起来要么就是“他”字替代,要么干脆就成了“有些人”。分明不是隔墙有耳的年代,却不经意的对起了暗号。所谓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有时想来真是耐人寻味……既然都对起了暗号,那这算是有道呢还是无道?
这些天,脑子里总会莫名的出现张斌的名字。想来,有些日子不见这个人了,一个月还是几个月来着?温言奇仔细回想了一番,像是金辉剪彩的时候来过一次,再以后……就有些想不起来了。
那天孙立说和徐怀义关联的企业都要过筛子,温言奇就觉得心里空了一下。当时还觉得奇怪,日后琢磨,当年张斌就托了徐怀义的关系,原本在文州要搞水库的,只是临时出了岔子,但后来接连几个大工程都得了手。按孙立的说法,张斌岂不是也要过筛子?
温言奇几次掏出了电话,找到了张斌的名字,半晌又放在一边。也是,他和自己是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叫去问话,也是要弄徐怀义。再说了,张斌是什么人物?凭他的关系,放在几年前,在省里是可以通天的人物,想来也无事,只是不知道他算是孙立口中的哪一类?是进出都快的还是不愿意出来的?可孙立分明又下了论断,快慢都是靠不住的。
温言奇自己也觉得奇怪,总觉得张斌若能不在孙立的论断里还是好些……不管怎么说,他的背景还是不一样的。
脑子里乱想一阵,仍旧觉得奇怪,自己这个找电话的举动是什么目的?就算是拨了出去,难道只是确认一下张斌是不是被叫了去?还是压根没他什么事?可张斌如果已经去过,自己是要从他的口中问问徐怀义的事么?问这个做什么!事不关己还是挂起来的好,又不是孙立,平白无故的打听这个白惹的自己长吁短叹,没意思……
就算是周元力不打这个电话,温言奇也想找找这货,一晃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见个电话来。可当周元力邀约的电话来了,温言奇又觉得怪。自打他从了商,历来都是别人叫他,少有主动抛头露面的,仿佛离了厅里就什么都与他无关了,一打电话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外地的路上。可于新和又说过这货有时也在,你一问,他又说不在了……温言奇明白,周元力的离开其实还是很不甘的。这个国家几千年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什么人都认为“官”是优先选择,实在不行了,再搞个生意做做,可生意又离不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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