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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鬼东西,在山谷里建基地,狗屁!”也许阿三們听不懂他的汉语,也没人上来教训他,就这样松涛在我身后一直骂骂咧咧的品头论足。
与我想象的相反,并没有人对我們进行“接待”,相反却把我們丢进石头彻成的房间里,大门一关然后便无人问津。我們50人除了武器被收缴之外,并没遭到非人的待遇,甚至他們连绑缚我們的双手都懒得去做,可能他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这个基地是铜墙铁壁,我們想出去事比登天。
朱丽和谢雨毕竟是女孩子,女人对新鲜事物固有的好奇心是不会因环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两位女士大叫着跳上石室正中的“心”形大床,床上不但铺着高档的床上用品,同时还有一个电动机器狗在那里吐着舌头。胡小青在屋里走上一圈,他吃惊的说道:“乖乖,如果这就是我們的牢房,那我宁肯一辈子关在这里。”
难怪胡小青有这样的想法,石彻牢房的陈设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恐怖”。整个石室足有200平方米,虽然四壁是灰色的花岗岩,但上面却挂着各个历史时期的欧洲名画,对旁门左道比较有研究的胡小青一眼就认出,这些名画都是真品,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我們脚下踩的是软绵绵、暖融融的半尺厚的古波斯地毯,地毯没有覆盖到的部分露出水晶石的地面,地面由蓝色玻璃作为地板,下面是一潭碧水,水草和金鱼组成海底世界,让人如同身临水晶宫一般。我坐在可以让两个人平躺的真皮沙发上,思考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如果这个基地一定不是印度政府的杰作,虔诚军背后并没有印度政府的支持,那么虔诚军这个组织太过可怕,依凭它的实力和科技来看它不仅仅是一个**武装那么简单,它应该是一个想统治世界的野心家建立的军事据点。
我們坐在石室里小声谈论着一切,有的人在怒骂,有的人在闭目享受,也有的人在欣赏室内的名画,而我和松涛则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应付发生的一切。我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对方的监视。
在基地的深处,有一处隐秘的所在,一间足有400平方米的办公室里,修筑得富丽堂皇,室内山川河流无所不有。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灰发苍苍的老人,他穿着蓝色西服,领口打着领结,一双可以当镜子用的黑色皮鞋穿在他的脚上,他的衣领高立,把他的容貌深藏在其中让人无法看清。
在他的面前是48台显示器,上面显示着不同的图象,整个基地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右手紧握着一支白色象牙手仗,手仗的顶部镶嵌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红宝石。他一边听着我們的计划一边敲击着控制台的钢板。他轻哼一声:“一群愚蠢的笨蛋。”他的声音浑厚有力,整个办公室都产生回音。
他把监视器一关,左手在轮椅的操纵杆一上推,轮椅向石室的中心滑去,在石室的中心有一处深潭,这潭池水呈黑褐色,上面点缀着几片浮萍。他拿过放在旁边的铝合金托盘,保鲜膜下是带着血筋的小牛肉。
他将手仗在轮椅上敲了三下,突然潭水一阵翻滚,在浮萍下露出一个丑陋无比的鳄鱼头,鳄鱼坑洼不平的皮肤,蓝色的眼睛,还有带着腥味的唾液,无不让人作呕,但他极其自然,像对待自己儿子一样对鳄鱼说道:“宝贝,妳就要有一顿美餐了。”
鳄鱼仿佛带有灵性,能够听懂他话,鳄鱼把嘴张得更大,他将牛肉扔进它的嘴里,鳄鱼猛吞几口吃个干净。老头子大笑着离开房间,而这点牛肉只够鳄鱼垫垫底,这引起它更强烈的觅食心理,它来回在水池里游动,等待美食掉进自己的嘴里。
半个小时过后我們开始享受美餐,做俘虏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