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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暗示過？&rdo;她開始回憶過去，卻很迷茫。

&ldo;嗯。&rdo;講到這，顧長勤就是滿眼辛酸淚，&ldo;你想和你談興趣愛好，你和我談工作……我暗示想帶你去看我爺爺，你和我爺爺促膝長談興豪的發展計劃、我拜託朋友和你開玩笑地說我們很配，你就說我們是革命夥伴，感情純潔……我們情人節、七夕、你生日全是一起過的，我回回給你準備禮物，請你吃飯，你管我叫好老闆……&rdo;

這麼說來，裴黛君還真有印象，她難得心虛。

&ldo;我等了好久，可好像不說明白，你永遠也意識不到。&rdo;顧長勤清了清嗓子，&ldo;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只是，我能不能有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靠近你一點。&rdo;

&ldo;……&rdo;裴黛君看著對方，四目相對，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ldo;我是認真的，這回算是豁出去了，當然，如果你不答應也沒事，我只希望我們能繼續這樣，共同奮鬥。&rdo;他目光格外專注，然後開始按照自己準備的，背誦身家，&ldo;我家裡的情況你是了解的，現在有一個爺爺，從前在國外有幾段感情，不過回國時都已經結束，現在未婚、單身、名下財產，你估計也多少知道……&rdo;

&ldo;等等，你和我交代這些幹嘛？&rdo;裴黛君無奈地喊停，吞吞吐吐地說，&ldo;我一個人過得也很好。&rdo;她對婚姻，已經沒什麼過剩的渴望。

&ldo;我知道。&rdo;顧長勤聳肩，他心裡一直清楚，&ldo;我只希望得到一個靠近你心的機會，而不是擁有你的機會。&rdo;

他遞出了花：&ldo;雖然這樣說好像有點自戀，但我應該還算是個過得去的對象，我給不了你什麼保證，但我會一直尊重你、把你放在重要的位置……&rdo;他遲疑著，忽然笑了。

&ldo;你笑什麼？&rdo;她忍不住問。

&ldo;我笑我想太多，你都還沒答應，我就想到了以後。&rdo;顧長勤的聲音里全是笑意，&ldo;如果以後我們真的在一起了，我會和你簽婚前協議，如果我出軌了，淨身出戶，我也和你保證，我們在一起後，我不需要你為了我呆在家裡，在外頭叱吒風雲的裴副總，真的很優秀，也很美麗，我是不是想得太往後了？&rdo;

&ldo;是。&rdo;裴黛君怔怔地看著花，同樣笑了，&ldo;可是，我好像還是沒有那麼嚮往新的感情和婚姻。&rdo;

顧長勤有些失落，他擠著笑：&ldo;沒事，希望我沒有讓你覺得唐突或者不適……&rdo;他的心情糟透了，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還是希望能保持起碼的風度，這就是死要面子的男人。

裴黛君忽然起身，接過了玫瑰花，她抱著花，許是燈光照耀，映襯得臉有些發紅：&ldo;……沒有不適，或許……我能給你一個不算保證的保證？我試著敞開心扉，你也可以繼續努力。&rdo;

峰迴路轉，大概就是如此。顧長勤站定，認真地看著她：&ldo;好。&rdo;

衛生間裡，裴鬧春坐在馬桶上格外無聊，他看不到外頭的場景，只能默默地給顧長勤發去信息：&ldo;怎麼樣？好了嗎？&rdo;、&ldo;如果黛君不開心，你就趕快走，不然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