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第3/4页)

do;

&ldo;你有意見？&rdo;

……

莫北和錢錢一如既往地吵吵嚷嚷地往回走。

夏蒹葭則站在兩人中間，一會兒左看，一會兒右看，雙眸中滿是笑意‐‐現在的她再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而覺得擔心，因為她很清楚，這是一種特殊的、交流感情的方式。雖然……咳咳，略微激烈了辣麼一點點。

與此同時，阮婉也終於走到了杜錦年的面前。

她低著頭，一時之間有些躊躇，也有些羞愧，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先是努力接近他，又突然冷淡下來，這種做法實在是……很不厚道吶。

杜錦年注視著在面前低下頭的少女，原本堆積於心的那些擔憂與彷徨突然都煙消雲散，他心有所動，下意識就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微微嘆息出聲‐‐

&ldo;阿婉。&rdo;

阮婉在他的嘆息聲中，身體僵了僵，沒忍住抬起頭，想要看清他的表情。然後，她意外又不意外地看到了無窮的包容。這個認知，讓她心中突然有些酸，又有些甜，說不清楚是哪種情緒占據上風，又或者說它們已然彼此交融，難以區分。

&ldo;我……&rdo;

她才剛說出一個字，就聽到他說‐‐

&ldo;阿婉，你先聽我說，好麼？&rdo;

阮婉愣了下，隨即點頭：&ldo;嗯。&rdo;

他的表情相當認真，以至於她格外忐忑，他是想說些……什麼呢？

&ldo;我今天來找你，原本是想向你道歉的。&rdo;

&ldo;……&rdo;

杜錦年注視著眼前少女在燈光照she下宛若貓眼石的雙眸，輕聲說：&ldo;是我做錯了事情，才讓你覺得不高興。&rdo;

阮婉喉頭一緊，鼻子微酸，幾乎要脫口而出&ldo;不是&rdo;，卻又聽到他說‐‐

&ldo;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面前我總是會變得有些奇怪。有時覺得你很熟悉，有時又覺得你很陌生。&rdo;杜錦年訴說著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ldo;我一直都在做一個奇怪的夢，你和我夢裡的人……很像，但又有點不像。剛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幾乎以為是我的夢境化為了現實。&rdo;

阮婉屏住呼吸：夢？難道說……錦年也？

&ldo;但隨著關係的加深，我又覺得不是。&rdo;杜錦年嘴角露出一絲苦笑，&ldo;雖然明知道如此，但我有時候真的不太能區分兩者。一定很可笑吧？居然對夢中的事物懷有深刻的感情，甚至於把這虛幻的一切當了真，在一定程度上將它轉嫁在你身上。這對你，太不公平了。&rdo;

阮婉抿了抿唇角，很想說&ldo;這一點也不可笑&rdo;，又想說&ldo;你夢中的人就是我&rdo;，可又不知該如何說，畢竟這種事真的太荒誕了。

&ldo;沒有真正相處過的時候倒還好，隨著真正地見了面，我漸漸開始……&rdo;杜錦年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垂下頭，滿含歉意地說，&ldo;我想，應該是我的這種猶豫，被你感覺到了吧。我很抱歉。&rdo;

阮婉搖了搖頭，很真心的。

她怎麼會吃自己的醋呢？

那可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