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给拉电,就怕拉好了到时候也会有许多人交不了电费的"
听口气,他是瞧不起山里的人,刘叔也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在说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拉电这钱全部是父亲掏的.
"竹荣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头又问刘叔.
"在城里做生意"
"现在是在成立做买卖,那以前没做买卖的时候呢?"
那人打破沙锅要问到底.
父亲没做生意以前也是在家种地,这个刘叔觉得不好说便没说,我就接道:"我爸以前是在家,我祖辈都是大户人家"
那人愣愣看着我,刘叔解释说:"他女儿"
那人随即大笑着称赞我:"他女儿?这小样挺俊的啊,呵呵,他妈是不是也是个大美人啊"
"我妈已经死了"
"得病去世了"
刘叔看了看我.
那人觉得问的冒失便回头指挥起了工人拉电线杆,周围看新鲜的人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也渐渐散去了,大冬天的冻的我直打哆嗦.
强子早已经放假在家了,但我一直没有去找过他,自从他父亲上次在耳边给我说了他见鬼,我一直不敢再去看他,但鬼我也见过,也没有伤害到我,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神奇的女孩子,定了定心走进了强子家.
院子里干枯的杂草荒芜着,万籁具静.没有丁点儿声响,我走到房门看,门虚掩着.
"强子。强子。。。"
我边往门前走边叫他的名字.
没人应答,奇怪,他们家人去哪里了呢,他父亲可是卧病在床着呢."强子。。强子。。。",我忍不住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应答.
我便轻手轻脚推开虚掩着的门"吱呀"一声,转轴摩擦发出了响声,客厅后墙天窗里灌来一阵冷风,冻的我打直打哆嗦,缩着脖子走进强子的房间,被子整齐的叠着,就是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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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出去悄声走向他父亲的房间,走到门口听见了些许细微的响声,若不仔细听绝对是听不见的,我便驻足,把心按耐住,爬在墙边探出头从门帘缝隙里看,王能叔在床上半蹲着背对我,不到半年时间,后脑勺上白发一大片.
不知道正在忙碌着什么,他的病很怪,奶奶都已经好了好长时间了,他却一直卧病在床.我正想掀开门帘进去和他说话,不想他却突然转过脸来了,我赶紧平声敛息,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这是王能叔吗?
他正盯着门帘看,一头白发乱糟糟的蓬松在头上,右手食指戳进眼睛里掏弄着,褐黑色粘稠血液从眼眶里直冒,鼻子已经烂到了眼角,深红色的粘稠伤口血肉模糊,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真是太恐怖了.
嘴角滴淌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半蹲在炕上,被子已经脏兮的泛起了油光,他只是这样用指头戳着眼睛,好象并没有看见我,我捂住嘴不要让自己吐出来,赶紧转身夺门而出了.
干裂的树梢挂着我脖子了都没挡住我急速的奔跑,大脑里满是他腐烂发红的面容.
门口那些工人们还在忙碌着,我径直奔回了家,那指挥的在身后叫我的名字我都没有回头去理.
奶奶和柳儿姐在厨房里忙碌着给那些工人整饭,我就进了房间,这时心里平静了点,才觉得全身发冷,赶紧上炕,钻进了热乎乎的被卧.
脖子上方才往出跑的时候被树梢挂了一下,现在一阵一阵的抽疼,我用手轻轻的触摸,我脖子上戴的东西没了,是给稍稍挂掉了.
不行,奶奶见我丢了这个定会骂我的,一阵激动,又想返回去取我脖子上带着的护身符,但一想到刚才见到的景象,心里就软了下来,胆怯起来,往被子里钻了钻.
柳儿姐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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