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你……”天啊!这个女人简直是疯子。

“人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这么用尽心思的去计较、去想办法,你居然一点也不感激,还一副我欠你几百万元的凶恶模样,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一番苦心。”她指控黄家驹的不识好人心。

“这么说来是我误解你啰!而且雨柔是自讨苦吃。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一点,你就通了。”左夙汎大言不惭的接口。

真是可悲又可叹呀!他黄家驹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世才会遇上左夙汎这个扫把星?

“算了!”黄家驹摇了一下沉重无比的头,猛然说道。

左夙汎不甚明白的盯著他问:“什么事算了?”

“我不跟你算那些帐了。”他恶狠狠的吼道。

“为什么?”左夙汎的表情似乎有点失望。

只有在争吵的时候,她才能见到黄家驹那种气急败坏,一反平时的优雅斯文,而显得更加有男子气概的酷样。距离上次他发脾气,感觉已经好久好久了,好不容易重温旧梦,她实在不想太早结束。

“我想算了,不行吗?”他狐疑的回望她。

“不行!你的帐是你自己不想算的,但是我可没说我的也不想算!”她说得头头是道。

黄家驹盯著她,不知她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你有帐跟我算?”

“当然。”

他皱起眉头,想起左夙汎初到公司时买的三大盒药,她可能是要跟他收药钱,于是掏出皮夹,拿出五千块。“够不够?”

她睁大眼睛,一脸委屈又气愤的说:“就五千块吗?”

“不够呀!再加两千。”黄家驹爽快的再拿出钱来。

“你以为就值七千块钱吗?”左夙汎气得双眸喷火。

“不然要多少?我就不相信那能值多少钱。”再怎么算,他会头痛都是拜左夙汎所赐,就算他不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而且谁教她鸡婆的去买药,更像疯子似的买了三大盒?

“哇!”左夙汎突然大哭出声,这一次保证绝对没有做假,瞧她哭得死去活来的,真教人打心底同情。而且哭不打紧,她还扑进黄家驹怀中,硬是把他的衣服给当作毛巾。

这一哭,可把黄家驹吓呆了一分钟,心想,不知她哪根神经又故障了。他再次掏出皮夹,又拿出一万块,虽然觉得很冤,但为了止住她难以入耳的哭叫声,就算赔上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怎料那一万块非但没有止住左夙汎哭天喊地的“哀号”声,她反而用力拉扯他那早已皱巴巴的衣服,在这—阵粗暴的对待之下,它终于承受不住的一分为二。

黄家驹望著自己的衣服摇了摇头,面对她的奇怪反应,也只好见风转舵,当起安慰者。虽然女子自动投怀送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但他宁可回家抱枕头,也不愿抱这个神经女子。

“又怎么了?我再多加了一万块,还嫌不够吗?”一万七千元还不够买那三大盒药吗?她的心真是比黑店老板还黑上数倍呀!

“你真的把我看得那么不值呀?”她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问。

他咬著牙,再掏出仅余的四千块。这是他身上的全部现金,若她再哭天喊地的大叫,那他不如去买三盒药还她算了,搞不好还有得赚呢!

“这是我身上全部的现金,不能再加了。”

左夙汎撇撇嘴,一副受尽委屈的表情,双眸又染上泪雾。“我才不是要这个。”

“那你要哪个?”

“我就是不要这个。”

天啊!难不成那些药是她千里迢迢、远赴天山去求来的?就算到天山求药,至少也会滚离视线几天,可是她从没有一天离开过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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