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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华盛顿等人热情地再度表达了欢迎之意,浦八朗、王英东、桑瀛等人背后,数百名“美国战士”与不列颠官兵,十三州民兵一同举枪欢呼。
圣道四十三年,西元1761年九月三日,尤肯堡的法兰西驻军接连遭受重创,先是失去了相当一部分印第安盟军,防线再被大量轻型榴弹轰击,好几位指挥官也被狙击手击毙,尤肯堡终告陷落。
因赛里斯和美国的帮助,尤肯堡没如计划那般改名为匹兹堡,作为献给不列颠首相老皮特的礼物。而是改为纪念各方团结一心,由此取名为联盟堡。
当然,百年间这个地名几经更改,先改为友谊堡,再是解放堡,接着是自由堡、联盟堡、和平堡,最后再用上了匹兹堡这个原定名,也验证了联盟很难坚持百年这个真理。
不管怎么样,英华与不列颠还是在北美联手了,就如欧陆战场上,已经快被打成废墟的柏林城外,不列颠王子,坎伯兰公爵与赛里斯皇家陆军上将岳靖忠热情对视一般。两人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摇晃了三分钟都还没停下。
“该死的赛里斯佬,等这场战争结束了,赶紧滚回地球另一边去!”
“虚伪的不列颠佬,不割足了肉,休想我们大英从欧罗巴退出去!”
两人笑意盎然,眼角还带着晶莹泪意,心中却各自翻滚着这样的话语。。。)!!!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里斯本的再度回首
() “坎伯兰公爵与岳上将的握手场景留在了名为‘世纪之手’的油画上;至今还挂在伦敦上议院议厅走廊的墙上;可谁都知道;那副油画还能呆在那的时间已经屈指可数;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超过一个世纪了;握手的双方;现在正紧握拳头;虎视眈眈。”
“我未能亲眼目睹原画;但童年时就已见过翻印品;那时我鹦鹉学舌地照搬学校老师的话;在父亲面前颂扬赛里斯的伟大;以及赛里斯和普鲁士延续百年;牢不可破的友谊。父亲就找出了那副画;指着上面一片红乎乎的人影说;都是一样的;卡尔;赛里斯和不列颠都是一丘之貉。这个世界之所以这么混乱这么痛苦;就是因为这两只红魔;一东一西;统治了整个世界。”
“我看着那副画;都是一片鲜红;分不出不列颠人和赛里斯人;就只看到两张迥然不同的面孔;笑得比被税官遗忘了的小贩还灿烂;当时我才九岁;都觉得那笑容很虚伪;现在回想;也许是那位不列颠画师在暗中警示他的国人。”
“等我的思想不再因一个人的话;一张画的感受而摇摆时;再看这幅画;终于看出了明显的不同。不列颠红杉军的红更为鲜艳;跟白裤配在一起;更加刺目。而赛里斯红衣军的红要黯淡厚重得多;或许也有因深蓝长裤搭配的色差原因;总之更加压抑。在这样的色彩下;欧罗巴人戏称为‘平板脸’的赛里斯人。在审美上绝不逊于欧罗巴人;甚至就我个人的观感而言;岳上将比坎伯兰公爵。那位花花公子;更有男人气概。”
“对了;这副战后才绘制的油画实际有很多纰漏。背景的柏林城实际要破烂得多;赛里斯人的火炮无情地扫荡了俄奥联军的防线;柏林城外围就是一片废墟瓦砾。这还只是细节;赛里斯红衣军团的真实面目跟画上有很大差别;除了军官外;大多数士兵都来自葡萄牙、荷兰甚至波兰;几乎就是一支雇佣兵团。”
西元1865年7月;葡萄牙里斯本。卡尔马克思躺在钟府露台的摇椅上;腻意地享受着微微海风;在他眼前;里斯本港口一览无遗。他嘴里咬着烟斗;将沉浸于百年追思中的思绪顺手写了出来。他不是那种皓首穷经的学院派历史学家;他喜欢以自己的思考甚至灵感;重新组织历史的脉络。
“我个人也是一个狂热的军事爱好者。第一次世界大战里;赛里斯欧洲派遣军团的战史资料虽然已经汗牛充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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