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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片子简直恶心得要死,好端端的一大老爷们,叫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老子想着方霁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老二,一看到那些人妖立马就软了,没吐都是大幸了,还销魂个毛线。

可是,不看也不成,万一……万一真有那么一天,老子枪都擦好了,却……

总不能让方霁来教我吧?那我宁愿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可是……可是看了真的会吐啊!!!

个霉天,天天就知道下雨,特么的,女娲姑娘,你睡醒了么,天都漏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来补一下,寒风冷雨的,冻死了。就算老子连着几晚都没睡好觉了,你也不用这么帮我清醒吧。

虽然种种状况让人闹心,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某人了,心里就像开了个小乐队,敲敲打打的,也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紧张的,反正就是越来越睡不好觉,特别是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天色都擦亮了,才在床上囫囵了一会,昏昏沉沉地起来洗了把脸,照照镜子里额头上刚冒出没多久的小可爱,原本一晚上空了的血槽瞬间就满了。

果然洒家还是个朝气蓬勃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瞧这娇滴滴的小东西,一看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信号弹了。

可是,爱情信号弹你特么的告诉我,为什么头一天还答应我一起吃饭的人,第二天就没了影了呢?

家里没人,电话没人接,方霁,你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看老子怎么把你给逮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方霁视角:

父亲的离逝太过突然,直到我跪在他的坟头,将缠着白色宣纸花的孝子棍插在黄色的新泥上时,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满头银发,严肃而不多话的父亲已离我们远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先生的唱礼声中,我和早已泣不成声的姐姐各捧了三抔黄土,抛向安置着父亲骨灰盒的坟坑中,随后在亲友们的帮助下,白色的盒子渐渐被黄土掩埋,与倾斜的山坡融为一体。

年幼的清清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死亡,指着摆放在坟头的花圈对我说,爸爸,那些纸做的花花好漂亮啊。

稚嫩的话语让沉重气氛更增添了悲伤的气息,我揉揉她小脑袋,拉过她的小手,将折好的黄纸放在她手中,告诉她,宝贝,来,给爷爷烧点……

一阵山风吹来,扬起了已化成黑色粉块的纸灰,四散地飞向天际,我抬头,看见白色的引魂幡正在风中飘摇。

我突然很想母亲,想她此刻会是怎样的悲伤,想她一个人是否承受得住。朝夕相处几十年的伴,磕磕绊绊一路走来的人,最后却留下她一个,她一定,一定很难过……

清明的前一天夜里,我正打算休息,姐夫的电话便过来了,接着我匆匆收拾一番,抱起睡意朦胧的清清,连夜赶去了医院。

见到父亲时,他的舌头几乎已经转不过来了,但脑子却很清醒,僵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要求我们送母亲离开,不让她经历这生死离别的一幕。

母亲自然是不愿离开,死死拉着床头的铁杆不肯出病房,然而却最终还是没能陪父亲走过最后的那十几分钟,被强行送去了亲戚家,据照顾她的人说,这几天她几乎天天以泪洗面。

也许,这就是爱吧,即便在老一辈那种包办婚姻,没有自由恋爱的年代里,几十年的共同生活中,爱早已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根生蒂固,只是不到生死离别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罢了。

而我们呢,安稳的岁月里,却时时上演着离别,习惯着说再见,所谓的爱如今只存在在渐渐模糊回忆中。

有人拍了拍我后背,拖回了思绪中的我,我侧头正对上满目担忧的脸,然后低下了头,继续烧着手中的黄纸。

我不知道滕司是怎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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