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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方森譯從車上走下來,一臉冷峻,還未等柯清怡來得及開口,就一把抓住了柯清怡沒有抱花的另一隻手,硬生生地把她拖到了副駕駛座上。

方森譯的力氣大得驚人,握得柯清怡手腕生疼。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被對方抓得來更緊了,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坐在副駕駛座上,柯清怡看了看自己的左腕,皮膚紅了一圈,明天應該就會有淤青。

方森譯轉眼也已回到了駕駛座上,他見柯清怡在看手腕,便生硬地開口道:「一會兒回去讓李叔找些藥來給你搽。」

柯清怡心裡騰地升起一團火,馬勒戈壁的,你發瘋就發瘋,動粗算本事?

那我也打你一頓讓你去擦藥好了!蛇精病!

柯清怡冷笑道:「雖然不知道方少為什麼生氣,但我猜是因為不喜歡我彈的曲子,所以想廢了我這隻手。既然方少看不順眼我這手,那還搽藥幹什麼,直接回去讓李叔找根棍子把它打斷就是了。」

「你!」方森譯聽了這話,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你是不是非要這樣頂嘴?」

柯清怡微笑道:「方少的意思是也不喜歡我這張嘴嗎?既然方少不喜歡,那我以後就不說話了。」

方森譯氣惱道:「許若秋!這一路上你都給我閉嘴!」

柯清怡笑了笑,如他所願沒有再說話,而是抱著花懶懶地倚著靠背,閉目養神。

方森譯握著方向盤,心裡一陣煩躁,本來想要問許若秋的話結果一個都沒說出來。

他不是太注重生日的人,只是晴筱特別愛熱鬧,所以每年都會拉著他給他慶祝,當然,也少不了森行在場。

他本以為今年也應該是這樣,所以早早結束了公務,等晴筱和弟弟來聯繫他,沒想到接到的卻是晴筱來詢問他打算幾點出門去看a大校園晚會的電話。

晴筱以為若秋也邀請了他,畢竟這天是他的生日,而他在名義上是許若秋最親的人,實際上也是如此。

但他對這件事卻是一無所知。

方森譯怎麼想也想不到,居然會有這麼一天,他要通過別人的口才能知道許若秋的事情。

進場後,他跟著晴筱森行坐在久違的a大小禮堂,拿著進門時工作人員發放的節目單,這才知道許若秋的演奏曲目是什麼。

他應該是擁有許若秋全部的男人。

然而,今天他卻也是第一次聽若秋的原創鋼琴曲,和身前身後坐著的一排排與許若秋根本毫無牽扯的學生沒有兩樣。

許若秋沒有給他優先的特權。

這讓他氣悶不已。

舞台上的許若秋,著實讓他驚艷。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過膝禮裙,簡潔優美,襯得身材修長。頭髮高挽,露出白皙的脖頸和完美的肩線。整個人都透著冷艷與高貴,像是一枝傲雪的寒梅。

謝幕的時候,她彎腰鞠躬,抬眼時眼角涼薄,嘴角的笑容淡漠且清冷。

今天的她,和藍晴筱一點也不像,從頭到尾。

但方森譯卻為之心動了,覺得美得來移不開眼。

他從不知道,原來若秋會作曲,還彈得那麼好,不差晴筱分毫。

許若秋一下台,他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留藍晴筱和方森行二人看完剩下的晚會。

他出門就打電話訂了一束花,然後將自己關在車裡,想了許久,直到遠遠地看到許若秋抱著花走出來。

他注意到校道上有好幾個男生都在看許若秋,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下子就惱了,下了車不由分說地就將若秋拖了進來。

卻一不小心傷了她。

看到若秋手腕上泛紅的一片,他也心疼起來,後來聽到她的冷言冷語,他更是心裡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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