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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迟衡一个狠劲捏下去。

容越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就那一下子,可怜手背上全红了,他甩着手直骂:“卑鄙,无耻,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一边说一个扫堂腿扫过去,运劲如风,眼看沾衣迟衡瞬间闪开。

容越张牙舞爪再度扑了过去。

口鹤山之战后,安州的郑奕军就在乾元军的包围之中,宛如瓮中之鳖。

而早在迟衡攻击泗梨道和靖南时,远在安州与泞州边界的颜翦就已发起攻击。用五万人,牵制住住了安州的二十万郑奕军,为迟衡利落地拿下阵地解除了后顾之忧。

迟衡大加赞赏,当即提升颜翦为副将军,令其调遣安州境内所有乾元军以歼灭这二十余万郑奕军。颜翦也是雷厉风行之人,骁勇善战,在短短的半个月内风云际会,连招降带歼灭,竟将安州境内的所有郑奕军拆散降服了。其中投降的有十万余人,几乎是一月之间,安州就彻底肃清,成了乾元军的领土,而后,颜翦迅速整军,全军东徙,追上了迟衡的进攻。此皆是后话。

安州一旦收归囊中,则相邻的缙州、泞州局势骤然安宁。

且说迟衡。口鹤山大胜之后,迟衡将安州留给了颜翦处理,他与容越、扈烁领军攻向景余州。

115一一四

【第一百一十四章】

孰重孰轻;岑破荆肯定是拎得清的;所以迟衡也不过是玩笑而已,并不担心。

夜风暖暖的;酒气上来胸膛都热乎乎的。

迟衡一脚深一脚浅回了营帐。营帐前,有两个护卫守着,很是警觉的样子;见迟衡来,行礼之后都走了;却没有走多远,而是站在更远的地方;依旧守护着。

迟衡觉得有点儿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营帐被收拾过;很整齐;中间一盏昏黄的灯映照着。三四月的天气,晚上月明,月光照进来,屋里还算明亮。

迟衡抓了抓脑袋,没想出哪里不对劲,遂上床,一掀薄被。

不对劲。

迟衡猛然一跳三尺远。

薄被在他手中,席上,侧躺着一个人。

一|丝|不|挂。

双手双脚被绑得严严实实,双手绑在背后——脖子也缠着绳子,绕在了床头,动弹不得。那人侧躺着,灯下,从颈弯到背部,再到翘|起的臀,结实又修长的腿,一道弧线一气呵成,肌肉匀称起伏有致,叫人爱之不舍。那修长而不失爆发力的身体,若只从背后看,竟然有些像——朗将。

迟衡捂住鼻子。

鼻血喷出,湿热一片。

朗将,怎么可能?刹那,岑破荆傍晚说过的话全部闪回脑海,莫非是,石韦?

太胡闹了!迟衡一抹鼻血,大步上前将那人扳过来。

果然,就是石韦。

嘴唇被一条布子塞着嘴巴,仰躺着,愤怒地看着迟衡,发出含糊的唔唔声,身体挣扎了两下,却被脖子上的绳子钳制住了,只能两条腿乱|蹬。无用的挣扎,徒增了他脖子上的痛苦。不着一缕的困境,令他的愤怒显得越发无力徒劳。

看着床上的石韦。

迟衡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大步回身,一口气将灯熄灭,只留下淡淡的月光。

砰的一声,跳上了床。

石韦仰躺着,见他气势汹汹地跳上床来,更是挣得厉害了,像上了鱼钩的鱼一样双|腿乱摒,试图摆去束缚。

迟衡伸手,绳子一扯。

石韦的双|腿解救了,越发踢得绝望了,好几次要踹到迟衡身上,嘴里发出悲愤的唔唔声。迟衡上前,一手压住石韦光|裸的胸膛,肌肤极有弹|性,尾指正好压在右边的挺立之上,令人心跳加剧。

石韦大骇,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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