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 (第2/5页)

得压根儿想不起他,到了第二天就说太累,趴着就睡着了。好几天都迟衡一个人躺在龙床上,看着奢华无比的床,再看看身边的孤枕,十分凄凉,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次日,退了朝,迟衡将纪策单独留下。纪策站在底下,手执玉板,转动着眼珠,看朝廷上一个人也没有。迟衡拍了拍龙椅说:“纪副使,过来。”

纪策已是丞相,迟衡改不了口。

纪策望了望高高在上的龙椅,嘴角一弯:“不行!你是九五至尊,我是一介人臣,我若是敢靠近龙椅可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呀,轻的满门抄斩,重的诛灭九族,饶了我吧!”

迟衡挑笑:“纪副使快来,不要惹得‘龙颜大怒’,吃不了兜着走。”

纪策不是忠愚的臣子。

遂笑着提了提官袍,一步一步走上去,他眸光温和如带春风,举步轻|盈,瞳孔映出了明黄色龙椅明黄色的龙袍,以及志得意满的迟衡。迟衡张开双手将他环住,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龙椅宽宽大大,挤两个人都不费劲,被满怀拥着,七月末的天有余热,纪策额前泌|出细细的汗。

“纪副使,昨天为什么不来陪我?害得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盼了又盼,谁把皇帝当得这么凄惨呀?”

纪策嘴边若有若无一丝笑。

好吧,不但纪策不来乾元殿,连最听话的骆惊寒都不来,总有各式各样许多理由搪塞迟衡。迟衡左嗔怪右哀怨,把纪策念叨得头皮发麻终于开口:“你要是嫌乾元殿里无聊过来找我不就行了。当然,你要觉得龙床睡着更舒服,我也没办法。”

迟衡郁闷地说:“可你们给递过来那么多折子,我批完都半夜了。”

纪策清冽的眸子泛起笑。

迟衡哼哼两声:“把皇帝累着了,是臣子无能啊!”

纪策但笑。

要是能分个初一十五就好了,强迫他们来,不来也得来,唉,是不是该立个男皇后,呃,好像也不行,立了这个,那个闹怎么办,算了,还是现在这样吧,至少相安无事。迟衡这么想着,亲了亲纪策的脸颊,手很不老实地揉在纪策的胸口,捏了一捏,胸口小粒也软得如同没有一样。

纪策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这里是朝堂。”

“反正又没人。”

就算没人,可还是君臣上朝的地方,怎么能胡来呢?纪策与他说了几句,迟衡听也不停,就扒他的衣服,纪策一看他不对劲,急忙按住,七月天,里里外外就这一件,剥了就精光,绝对不行,万一有人进来可就麻烦了。迟衡是个中老手,一只手也足以将纪策制|服,三下两下将纪策的官服剥下。

纪策急的满脸通红。

迟衡将他钳制在胸前,反反复复地亲吻嘴唇,在空旷的朝堂之上,发出清脆的啧啧的水渍声,绵长的亲吻,像蜜蜂汲取花蕊中的粉一样,深深浅浅的舔shì中纪策终于放弃挣扎,犹豫地回应着。

拥抱不足以宣泄挤压已久的渴求,迟衡用手爱|抚着。

只是用手,纪策就无法遏制地喘息和发颤,浑身发热手心发烫,他仰起头,闭着双目。在迟衡锲而不舍的进攻下,纪策的唇|间溢出被压制的呻|吟,只要一个重重的揉|捏,他就会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在温热的吻和灵活的双手的攻击下,纪策无法遏制地渐渐打开身体,双|腿叉开,两侧肌肤不断地摩擦着龙椅的龙纹,涩涩的疼。

单纯的爱|抚已无法满足,纪策紧闭眼睛低低地说:“快进来……混|蛋……这种地方啊……以后,可怎么……唔……”

埋怨被剧烈的冲撞穿刺所淹没。

身体里一匹骏马肆无忌惮在奔腾和撒野,纪策紧紧抱住了迟衡的腰,在被使劲贯穿和摇晃中,在宛如湍流急漩的激情中,无法遏制地发出克制的痛苦却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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