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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外柔内刚、曾为他受过伤的梅元白更亲近,对颜景同则冰冷以对。

迟衡笑了,想不到钟续还那么耿耿于怀。

往日之日不可追。

钟序是钟序,钟续是钟续,就算故人归来,也终究是不同的人,他若不喜欢,自己也是舍不得让他委屈的。迟衡一饮而尽,一旁的容越笑着又斟满一杯:“你今天喝酒特豪爽!见到小情人就是不一样!”

“谁的情人还指不定呢!”

“哈,你看梅元白他们都一个一个嫩得掐出水来,你比不上啊!”容越调侃着,声音响亮。惹得钟续看了过来,他的侧脸一道弧线,像枪一样夺人眼目。

迟衡不服气:“除了嫩,他们还有什么比的上我的!”

“莫欺少年!”容越哈哈大笑着,转头和旁边的岑破荆拼起酒来,岑破荆久据边关,难得开怀畅饮,将容越按住好好地灌了一通,两人喝着喝着,酒劲上来,炉火又热,容越索性把长裳一解,和岑破荆划起拳来。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乐乎。

容越的长裳随风摆动,好不飘逸。

不知拼了多久,岑破荆也都两眼模糊了,瞅见容越的腰间的龙纹,眯着眼看了一看,而后大着舌头调笑说:“容越,你这龙是变色龙吧!”

平平常常一句。

想不到,容越一顿,立刻将衣裳一拂一束,裹实了,岑破荆笑了:“哎呦,这么小气,让我再看一眼!”

迟衡一直看这二人划拳,听了这一句,再看容越举止,不由得好奇,但容越是背对着他,刚才也没看清岑破荆说的“变色龙”是什么意思。迟衡遂起身,将手放在容越的腰上,笑着说:“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变色龙?”

想不到容越将他一推说:“去去去,还不是老样子。”

迟衡觉得不对劲了,手要去解容越的衣裳,想不到容越不耐烦地一拂手:“滚边!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别乱动,再动我跟你急!”

一副不管天王老子的样子。

迟衡停下来,看着容越束得异常齐整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狐疑。他凝想片刻,笑着对一个将领招手:“凌罕,容将军是将你提携出来的大恩人,你不给他敬几杯?”

凌罕立刻奉上美酒,不由分说就给容越敬了三杯酒。

容越最经不住劝。

一饮而尽,结果将领们在迟衡笑嘻嘻的暗示之下纷纷围过来,几壶上好的美酒下去,容越很快就倒下去了,倒之前,下意识地按住了腰带,对岑破荆说:“破……荆……送我去……容德殿!不送……不够意思啊你!”

岑破荆笑笑着说:“怎么不去睡龙床?”

容越摇头,口齿不清:“不行不行,纪策、骆惊寒、石韦……龙床……劈成柴……都不够分!”说罢,眼睛一闭,呼呼大睡。

迟衡大手一挥:“送到乾元殿。”

皇帝发话了,谁能不停?

迟衡喝到醉醺醺的,跌跌撞撞摸到龙床,一屁股坐在软软的绸缎上,而容越醉得人事不省,饶是如此,手竟然还护着腰部,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迟衡好笑又好气,双手一挑,将容越的衣服挑开了。

从脸颊、脖子、胸膛,一路看下来。

醉了的容越,依然是勃勃生机的,就像初见那样,迟衡深吸一口气,将腰带一挑,衣裳往两边一拂,而后,愣住了。

第322章 三二五

【第三百二十五章】

醉了的容越依然是勃勃生机的;就像初见那样;迟衡深吸一口气;将腰带一挑,衣裳往两边一拂,而后,愣住了。

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龙。

但以前的龙纹刺青是青色的、昂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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