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 (第2/5页)
战么!”
“年底,回来吃庆功宴!”
容越一皱眉:“你这是让我们立下军令状吗?”
“没有信心?”
“哪能!你能现在才对封振苍发起攻击,不正是前期早有准备的么!咱们乾元军蓄势待发,封振苍又是强弩之末,放心,我和破荆一去垒州,玢州手到擒来!”容越信心满满。
“你说话不算。”迟衡转向岑破荆,“破荆打包票了我才敢信!”
容越不满:“喂!”
岑破荆笑得开心:“容越都说没问题了我还好意思说个不字?哈哈,其实去垒州挺好的,比僵在安州好多了,崔子侯之前就跟我说,安州这块儿特别不好打,景余州更难,因为郑奕军那边天时地利都占全了。从垒州撬开来让郑奕多面受敌,比在这里死磕好多了——我看纪副使也是不温不火地攻曙州,就等这一天了吧!”
迟衡笑了:“纪副使啊……”
三人一谈就谈到深夜,正事说完就海聊开来,等聊到尽兴都快天明了。
迟衡才回了屋。
才进房间,就闻见一股极为熟悉的清香和肉香,怔了一怔,循着香味走过去,桌子上放着一个竹编的大食盒,大食盒里摆着蒸笼,蒸笼里是两块用荷叶裹蒸的粉肉,肉还是热乎乎的。香味四溢,迟衡的馋虫立刻被勾了出来,本来饿的肚子就饥肠辘辘。
食盒旁有两个碟子两双筷子,迟衡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幸福就是吃饱吃好!
意犹未尽,迟衡带着极大的满足上了床,锦被上,宇长缨笑:“好吃吗?虽然不是特别正宗的夷州味。”
贪念有时无边无际。
知足来时亦是铺天盖地不可遏制。
迟衡的心悄然落了下来,薄薄的锦被一掀钻了进去,嘴角翘了起来:“中午你在池里找了大半天就为这个?怎么吃不是吃,还非那么讲究干什么。”
宇长缨撑起身,摸摸迟衡的鬓发:“喜欢吗?”
“太少了不够塞牙缝。”
“……”
“后天你做上一大蒸笼正好给容越和破荆送行,容越一定也喜欢。”
“长缨只为将军洗手作羹汤。”
迟衡笑出声:“哎,洗手作羹汤,你是大家闺秀还是良家姑娘?真是厉害一碗豆腐汤就把破荆收买了,他一来就对你赞不绝口生怕我把你怎么样了。”
宇长缨坦坦荡荡地回答:“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做什么都不过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和乐融融。
后来,宇长缨曾问迟衡,为何之前一直对自己只是公事公办,那一天却像极亲密的情人一样抵掌而谈呢,迟衡面露满足之色,答非所问:“因为我饿了吧……哈哈别揪,因为你是我的人啊,我不对你亲谁对你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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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日月运行;一寒一暑。
六月六日,祭祀龙神;安州人家家户户供出茄泥、鲜韭、米汤等物;汲出井水连夜制作肉干;更有更取这天的井水酿制美酒酱醋。迟衡为每一位即将启程的将领们斟上一大碗酒;他一饮而尽,将领们亦端碗豪饮;容越一抹嘴边的酒:“十二月为我们备好大大的庆功宴!”
一骑绝尘;马蹄扬起的征尘比六月的热浪还汹涌。
迟衡站在高地;凝望早已经消失的背影。牵扯;而无法挣脱;无法肆无忌惮地追随——生离,何尝不是剐人心魄?只有离别,才让珍惜显得可贵,而相聚的时光总是庸庸碌碌就过去了。
迟衡曾想等岑破荆来了一定要和他一醉方休,可直到方才也没有实现;也曾想过和容越好好叙一叙,可说出来的不及心中想说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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