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2/5页)

没有磨砺过,他这一抚,疼远远多过爽。

倒抽凉气,他放缓了动作,想起那夜醉酒。

带着氤氲酒气的甜美的吻,空气里飘满了荷花香。

迟衡闭上双眼,那天的朗将那么温顺,暗夜里看不清,但手底的感觉却从未遗忘,肌肉紧实,肌肤如有魔力一样令人越摸越饥|渴。朗将的嘴唇有着最美好柔软和甜蜜;朗将的手修长,无力的温柔的抚过那里,点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要命了!

迟衡吐了一口气,低头看见紫红的顶端涌出一粒黏|液,有了黏|液的滋润,周边很快都濡|湿了,再抚摩就变得很滑腻很舒服了,很快就能听到轻微的渍渍声。

想象着朗将的手就这么抚摩着,迟衡喘着粗气。

刺骨寒冬,热血倒涌。

95兢兢业业打战啊

【九十五章】

费了老大劲;迟衡终于搓出了一股暖暖的欲|流,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仰头靠着墙垛;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好半天才正常了。来不及安抚,仓促把裤子穿好,跑到河边把手洗了一洗。冬天的水得刺骨;不等洗完;就看见河里倒影熟悉,抬头一看是包裹得圆鼓鼓的安错;笑得诡谲。

迟衡咬牙:“你笑什么笑。”

安错收起了笑,一脸的无辜:“因为师兄终于同意了啊;他以前可打死不让我出门的。你以为笑什么,要不要陪我去挖药草?”

迟衡松了一口气:“别去,今天就得启程。”

“这么快?”

迟衡过去帮他把草药冲洗干净放草筐里:“没要紧,攻下垒州说不定就是一家子了,你想见你师兄或霍大哥轻而易举。退一万步,如果你在颜王军呆不下去,我送你回来。”

“其实在夷山也很寂寞,师兄和霍大哥有说不完的话,跟我就只有草药。”

脸上带着笑涡,语气却落寞。

迟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怪你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你们都是郎中,当然只能跟你说草药了。我和岑破荆也只谈如何练兵如何作战,要不还能说什么呀。”

“岑破荆是谁?”

迟衡于是说起了岑破荆,说起容越,也说到征战种种,讲得眉飞色舞。安错本就是好奇之人,一听这么热闹,更加激动:“我以后跟着你是只打战吗?还是像霍大哥一样,攻下一个城池就扎在那里不走了。”

“我攻完一个城池就攻下一个,你得想清楚。”

“这样也好,去很多地方,看遍天下奇病怪病,像我师父一样。”安错处之泰然,反而心向往之。

早饭时,夷山的厨子端了一锅红薯进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

安错挑了一个大的,立刻手心被烫得要跳起来,左手扔右手右手扔左手,掂着掂着放在迟衡面前,满脸高兴:“夷山的红薯最好吃了,比炒栗子还香!红薯能健脾胃强肾阴——呃,这个你好像不太需要。”

说罢狡黠地看着迟衡。

迟衡当作没听见,一边吹气一边剥了红薯皮放嘴里,烫得不行,好容易吃到嘴里,山中的红薯又甜又香,他笑着点头:“香!甜!”

安错喜不自禁,要能给他按个尾巴都能摇上天空了。

伸手又给迟衡递了一个。

两人甚是愉悦。霍斥瞅了瞅迟衡,佯装不满地说:“你们朗将让我出兵助你攻垒州,这还没怎么着就先把我的人挖走了,是想让我揍你呢。”

迟衡尴尬:“我军中没一个郎中,特别需要安错。”

霍斥拿一个红薯,筷子拨开,斜眼看他:“天底下没郎中了?无水县没郎中?武知县没郎中?还非要大老远跑来把我们夷山的郎中顺走。敢说不敢认,我看你是意在沛公!要不是我们安错想出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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