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5页)

己直视楚公子的时候,那水一样的眸子竟然移开了。

岑破荆啧啧两声。

迟衡若出去一趟,没遇上个谁,才是奇怪呢。岑破荆早见怪不怪,顺口问道:“你又勾搭上一个?垒州的男子多文弱,不似我们那边的人生得粗野,不过你总是能遇上好看的,他有石韦好看没?”

迟衡搓着大腿上的尘垢,道:“略逊一点。”

“嘿嘿,迟衡,你终于憋不住了是不是?军中有那什么,男的女的都不缺,实在不行你找一个泻泻火,憋得难受不?再不济,上手搓两下也行。”岑破荆凑过来,贼兮兮地说,“咱俩睡一起,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别每天一大早就跑去练刀,再练下去就是成刀神了又怎么样,你这守身守给谁看啊……”

什么叫泻火迟衡顿时窘迫了,亏得水流看不见,底下竟然迫不及待地,硬了,急不可耐地翘得直直的。。

这真是,叫人难堪。

迟衡恼羞成怒,奋然一划水波,直直地泼了岑破荆一身:“什么泻火不泻火,谁都像你一样,没个节操。再说你嘴硬,你不憋着,你倒是上过谁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泻火过?你没在的时候,我就把人领到营帐里上了,爽死了,你不知道那滋味……”岑破荆越说越下|流,末了,肆无忌惮地凑前压低了声音,“你还是雏吧?”

“……”

“谁像你成天憋着,脑袋里还想着,虚伪,憋死活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别说朗将啊,朗将就一个——肖想一下就行了,他毕竟是朗将,没谱……那啥,我已经秘密让人把石韦押过来了,今晚就到,你要不要试试?”

“石韦?”迟衡惊了。

“嘿嘿别不好意思,偷着乐就行,不用谢我啦!石韦那身条儿没话说,也是带兵作战的,手上有劲,腰一扭更带劲。脸长得又好,你要是能把他干到哭,保准爽——我是不好这一口,要不早下手了。”岑破荆越说越来劲,“不是我说啊,石韦比朗将好看。”

“胡说!”迟衡红到脖子上了。

岑破荆一拍脑门:“得得得,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说朗将。反正石韦绝对的没话说,不管男人女人都夸他长得好,哪里找那么合适一人啊!”

这倒是。

等等,迟衡猛然想起:“你把石韦押过来干什么?不会是打算把他给……糟蹋了?”岑破荆不至于这么饥渴?

岑破荆呸了一声:“滚蛋!我有这么卑鄙没?”

“有!”

“去你/娘的!我把石韦押过来是想看看攻城能不能用上,听说石韦很得骆惊寒的喜欢,多一个人,多个筹码。”岑破荆斜了迟衡的下方一眼,河水虽急,但是极清澈的,看得清清楚楚,遂哈哈的笑出声来,“迟衡,你虚伪不虚伪啊,才一说就硬成那样,等把石韦剥光了放你床上,你还不得把他连骨头带皮啃光了。悠着点儿啊,咱还得留他当人质呢!”

“滚!我一直想的是朗将。”

“……憋死你活该!”

迟衡噗通一声钻到水深处,抡圆了胳膊游水,胡乱游了一气,直到把那个地方累趴下去了才游回原地。岑破荆早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坐在柳树旁,好整以暇地平躺着,反手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神游八极,那侧脸极具男子气概,听见声音,回头一笑,眉骨与眼窝犀利深邃,眼神精光灼灼。

认识已两年了,不知不觉,都不再是生涩涩的少年了。

等二人回到营帐,已是夜深人静。

岑破荆高兴,硬是拉着迟衡灌了好几大碗水酒,水酒极甜,不烈,几大碗也就微醺了。见他步履游移了,岑破荆才饶了他,诡异地笑说:“今天,我要和云白睡去!”

迟衡一个激灵,义正言辞:“岑破荆,你别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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