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拖西延的,是希望她毒入五脏六腑,直到无法可治吗?”

匡云西哀怨地吐了口长气,“就准芙妹怕羞,不许我害臊吗?我可也是头一回在姑娘家面前脱光衣服耶!”

他这话一出,教所有人笑晕了好几天,

可没人相信他,

虽然天雷帮乃武林一大派,常人难窥其真容,但他们起码听过流言,知道其少帮主年少风流,生平无大志,最爱寻花问柳。

匡云西居然说他没在女子面前宽过农,谁信哪!

马大婶首先抢白他一顿。“你是没自动在姑娘家眼前脱过衣!没关系、没关系,马大婶可以代劳,”说着,她就想去剥他衣服。

“喂!”匡云西远远跳开一大步。“不管是自动,还是被动,我从没干过那件事。”

“我说姑爷啊!你这样推三阻四的,该不会是想讨红包吧!”安伯啐他一口。

匡云西怔了下,别怪他没见识。不知花街姑娘对于初次经验的小伙子有给红包、讨个彩头的习俗,

其实他出生皇家,真想风流,随手一招,富娥舞姬蜂拥而至,还需要上青楼吗?只是他不喜欢罢了。

尔后,西荻国势日微,忧烦政务民情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空闲上青楼踩踏,

就这样,匡云西度过了纯洁无邪的三十余年,至今,仍旧是童子鸡一只。

男女间的甜头他没尝过,倒是练功得了不少好处,童子身让他的“少阳神功”威猛无匹,成年以来,未遇任何敌手。

他是真的单纯、非常、非常地——无知。

“原来第一次在姑娘面前宽衣有红包可拿啊!”他恍然大悟,伸出手。“那么你们谁要赏我红包呢?”

一堆人又当场笑翻了。

印秋芙酡虹着一张娇颜,险些无地自容。

“云哥,他们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当真!”他怎能跟她要虹包,他们之间又不是那种关系。

“可是……”他真的羞啊!

“你烦不烦哪?”马大婶耐性告罄,一双肥厚的大手揽腰抱住匡云西,“老头子,剥衣服啊!”她朝安伯打招呼。

“喔,来了。”两个人四手齐出,脱起匡云西衣服。

匡云西也不是挣不脱,只是面对一老弱、一妇孺,还真是下不了重手脱困。再则,他本性温和,与大杂院里的人玩闹惯了,还真是板不出一张酷脸喝退来人。

最后,终于被赶鸭子上架,卸去了全身衣衫。

秦冰在发现匡云西落入那对可怕男女的魔掌后,即刻快乐地招呼印秋芙走人。

秦冰不是害羞,不敢看男子身体;也非担心印秋芙尴尬,而是料定了匡云西保不住衣衫,不如快快哄着印秋芙回房,准备好一切,让匡云西随时可以开始为她运功逼毒。

果然,秦冰和印秋芙回房不过一刻钟,匡云西已被脱得只剩罩衣一件,丢入房内。

小小的空间仅容三、五人站立,十足地狭窄,却因屋顶开了一个大大的天窗射进光,空气流通而不显窒闷。

这是大杂院里的住客在印秋芙答应接受运功疗毒后,合众人之力搭建而成的房间房小而简陋,虽然一点也不豪华,但心意满满。

房间正中央垂挂着一袭各色碎布拼凑而成的帘幕,隔出两个空间,东边看不到西,西方亦无缘目睹东方奇景,专供匡云西与印秋芙运功逼毒用,方便他们裸裎相对、又不损双方名节。

当匡云西踏入房内,印秋芙已在另一边卸去全身衣衫,由秦冰陪伴着,等待他的到来。听到房门开关声,她轻柔唤了声。“云哥。”

匡云西一时僵如木雕。

他发誓,原先他是一点遐想也没有的,毕竟运功逼毒不比一般治疗,一个不小心,丢的不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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