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住嘀咕着这些马贼大概头脑都有问题。

“喂!呆头书生,你到底会不会治?”又是那阵狮吼,霁莲被吓得猛点头。

这个男人非要用这种音量讲话吗?这山寨的人大概耳朵都生茧了。

“在下需要……”霁莲问那位盯得自己怪不自在的姑娘要了纸笔,写下一堆药方,递给卜老虎。

纸张还没到卜老虎的手中,就被浣浣截走了,她笑得花枝乱颤。“大当家,您看不懂啦,这个就让我来弄,我来弄就成了。”说完,她还不忘抛个媚眼给霁莲,然后小蛮腰一扭,那风姿撩得卜家寨男人一阵此起彼落的惊叹声。

卜老虎瞪着那柳腰浪摆渐摇而去的背影,再看看属下一个个淌着口水的蠢样,整个人是又气又急地说不出话来。

在那叫浣浣的美女独排众议下,霁莲熟练地把伤口完全弄好了;但从此之后,霁莲才发觉,在四周的男人竟开始对她横眉竖眼,一副想宰了她的模样,害得她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

倒是那鬼吼鬼叫的大胡子男人,不吭一声地帮着忙,不要她跟着小韬住进这艘简单无华的小船上。

她好惊讶陈小韬住在这么诗意的地方,而且还睡在船上,像极了江南退隐的水上人家。

说实在话,陈小韬这人还算不错,除了那张嘴巴毒了点儿,其余的,还算好相处!

霁莲坐在床边,端详着他熟睡的脸庞,她两手交叠,心里起了一波波奇异的感受。

他们真的分开有半年了吗?每回小安一来找湘儿,为什么她心里总是莫名地会想想他?觉得他仿佛就在身守着她和小荷。

而贺斐意也一直没有找到她们,这半年来,她日子过得很平静。

只是每天早晨当她打开大门,总不自觉地会左右张望,明知不可能,她就是下意识地猜想他会不会在外面。

多无知的行为啊――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和男人相处,霁莲不是没有经验,但那些人全是知书达冖的公子,文质彬彬,讲话也是谦谦有礼;万万不像这个陈小韬,不出口则已,一出口便气死人!

怪只怪自己,谁教自己跟他这么有缘呢?还有,要不是这人早识破她是女儿身,霁莲相信他讲话才不敢这么随便。

他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霁莲叹了口气,坐在床沿,支着下颚,沉思地望着他。

打从主子卜晓恩远嫁到夔州去之后,侯浣浣从没这么开心过。

只要一想到纪连那张斯文温柔的脸,想像着他对自己笑起来,甚至“着迷”的模样,浣浣浑身就晕陶陶,整个人乐不可支。每当她一有好心情,就会有打猎的好兴致,在确定小韬真的没事之后,浣浣才恋恋不舍地望了仍专注地为小韬擦拭脸颊的纪连,她自顾自地甜蜜蜜一笑,想着来日方长,不禁心头大快。

第一次,她主动把向来敞开的衣襟拉上,纪连可是个保守人,她不想因为这点不方便而失去个好丈夫。

拎起散在屋角已蒙上尘的箭袋,再试试久未使用的长弓,她悄悄自马房牵出马,左顾右盼一阵,确定身后不会有那些阴魂不散的大苍蝇紧跟而来,才纵马而去。

绕过山腰,一名汉子在岗哨上眯着眼打盹,听到马抽气的声音,急忙拔刀跳起来,见是她才松了口气。

“浣丫头,要上哪?”

浣浣朝他微微一笑。感谢天!这位姚兄弟不是很嘴啐的那一型。

她扬扬手上的弓。“到后山去猎点下酒菜!”

“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怎么不找小柱子他们陪你?”

她朝天丢了个白眼,两手一摊,很“乞怜”地垂下头。“姚大哥,我想清静一下,要是让他们跟着,我宁愿回房陪我的大白玩。”

听到她的话,那个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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