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4/5页)
时听到羊令公亲口说出来,令狐楚是他昔年的化名,再看他右臂已断,面目全非,即可证明他和自己一样坠崖未死,心头埋藏了十年的一份内疚,也随着他一阵呵呵大笑而消散了。
羊令公望着他,沉声道:“屈老哥何故大笑?”
屈一怪一言不发,突然“笃”的一声,一道人影飞空掠起,快若闪电,朝五丈外一处草丛中飞扑过去,又是“笃”的一声,铁拐落到地上,口中沉喝道:“什么人,还不给屈某出来?”
他这一下,单足拄地,凛然如同天神!
草丛中果然立时站起一个黑衣人来,朝屈一怪抱拳为礼,说道:“总教头,是属下马全义。”
方才屈一怪、羊令公飞掠奔驰,如同逐电,也只有他马全义,外号天马,才能勉强追踪得上。
羊令公不禁一怔,五丈外有人,自己居然丝毫未察,却被屈一怪发现了,这岂非是说他耳目灵异,内功修为,胜过自己甚多么?
屈一怪一双怪眼精光熠熠,沉声道:“你来作甚?”
马全义道:“属下发现总教头被人追逐,才跟了下来。”
屈一怪哼道:“是什么人教你暗中监视屈某的?”
马全义身躯一颤,忙道:“总教头明察,属下怎敢来监视你老?”
屈一怪道:“那你为什么潜伏草中,窃听咱们的谈话?”
马全义忙道:“属下……”
“不用说了。”屈一怪道:“你都听到了,是不?”
“没……没有。”马全义觳觫的道:“属下一句也没有听到……”
“很好!”屈一怪脸上神色愈来愈见严厉,嘿然笑道:“马全义,你当屈某不知道么?
你暗中跟随屈某,已非一日,屈某一向不喜有人觑觎,觑觎我屈某的人,都难逃一……”
他底下一个字,当然就是“死”字。
马全义在江湖上混了多年,就是屈一怪口中不说出来,他鉴貌辨色,也可以想得到,于是没待屈一怪说出口来,突然双足一点,倒纵而起,他外号天马,轻功自然了得,到了此时,不得不走。
好在他已从羊令公口中,听到屈一怪本名不叫屈一怪之言,已经够了,屈一怪要杀自己,自是含有灭口之意,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屈一怪大笑一声道:“屈某面前,你想逃走,那是作梦!”
抬手一指,凌空点出。
这两句话的时间,天马马全义已经掠出去两丈开外,突然闷哼一声,身躯砰然一声,应指坠地,立时气绝。
羊令公不觉一怔,说道:“屈老哥杀了他?”
屈一怪淡淡一笑道:“他犯了兄弟律条,非死不可。”
羊令公道:“不是灭口?”
屈一怪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羊令公目光逼注,问道:“阁下究是何人?”
屈一怪看了他一眼,说道:“令狐老哥改变了昔年的容貌,也改变的昔年的姓名,兄弟的容貌、姓名,自然也可以改变的了。”
羊令公道:“老夫已经坦白相告,屈老哥还要故作神秘,不肯说出?”
屈一怪含笑道:“彼此彼此。”
羊令公怫然道:“你此话怎说?”
屈一怪道:“羊掌门人只须稍作深思,就可以担得到兄弟是谁了。”
羊令公怵然一震,张目道:“屈老哥莫非……”
屈一怪沉笑一声道:“羊掌门人想到了就好,十年来,兄弟一直耿耿于怀,今晚见到羊掌门人,兄弟内心的不安,总算释然了。”
他不让羊令公说出来。
羊令公大喜道:“你果然……哈哈,今晚真是幸会之至!”
他也领会到屈一怪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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