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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爺爺奶奶新年快樂。&rdo;雪茭也笑著說。

&ldo;茭茭新年快樂！&rdo;白秀梅趕在老爺子之前說話，還是笑眯眯的，彷佛待她和其他孫子孫女沒什麼區別，也遞上一個紅包。

雪茭接過，笑得更開心了。

不錯不錯，還挺厚實的。

&ldo;明嬌，快來給你大伯和大伯母拜年！&rdo;程凱看向程明嬌。

有一段時間沒注意程明嬌了，她顯得很憔悴，整個人也瘦了不少，臉色不大好看。

以前如果是七分美貌加打扮有九分，現在這一副憔悴的模樣，就只剩下五分了。

她的眼神看起來也有點奇怪。

&ldo;大伯，大伯母，新年快樂。&rdo;聲音聽起來倒還是正常的。

程朔笑了笑，遞給她一個紅包，有些擔憂道：&ldo;明嬌怎麼瘦了這麼多？之前想帶你去年會你也不去了。&rdo;

往年，顧雪茭那個樣子李思桐不准她去年會，程明嬌就會要求跟著去年會看看，程朔也每次都帶上了，倒是今年，她居然不主動去了。

&ldo;沒事，明嬌期末沒考好，心情不好才瘦了的。&rdo;劉雅珍笑得牽強。

&ldo;明嬌啊，沒考好就再努力，別擔心，就一次沒考好，你以後還有機會的，下一次考試加油。&rdo;程老爺子也擔憂的說。

程明嬌沒說話，劉雅珍撞了她一下，她才點了點頭。

雪茭眼睛微微眯了一點，看著頭也不抬的程明嬌有些疑惑。

程明嬌怎麼好像有點不對？

好像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她就已經很沉默了，沒人找麻煩，雪茭也就沒在意她，今天猛然一見，怎麼程明嬌現在都這個樣子了？

劉雅珍也很奇怪，雪茭拜年的時候對方迅速回了一個紅包，哪像以前時不時諷刺、嘲笑的模樣。

仔細看她的眼底，哪怕畫著濃妝，也可見疲態，眼底烏青。

很快，年夜飯被端了上來，雪茭也就收回了疑惑的視線。

這一頓飯倒是吃得平靜，劉雅珍母女安靜不挑事，飯桌的氣氛都和諧起來。

&ldo;對了，明澤和茭茭是不是開年就要競賽的總決賽呢？&rdo;程老爺突然問道。

&ldo;嗯，三月份比賽，最後一場了。&rdo;程明澤回答。

程老爺子笑了：&ldo;哈哈哈，好樣的！明澤爭取可以保送至自己想去的大學，茭茭也是！&rdo;

&ldo;謝謝爺爺。&rdo;程明澤矜持地笑了笑。

程老爺子舉起杯子站起來：&ldo;來，讓我們恭喜明澤和茭茭、明宇上學期都取得年級第一的好成績，順便預祝明澤和茭茭開年取得好成績！明嬌也加油，新的一年把成績追上來。&rdo;

所有人都笑著舉起杯子站起來，就連年級還不大的程明宇都舉著杯子站起來，只剩下程明嬌一個人還坐著。

劉雅珍掐了她一下，程明嬌才站起來。

老爺子微微皺眉。

&ldo;來！乾杯！&rdo;程朔打圓場。

&ldo;砰‐‐&rdo;程明嬌的杯子砸在了地上，碎成碎片。

&ldo;碎碎平安，歲歲平安。&rdo;白秀梅趕緊念道。

程明嬌卻倏的抬頭，指著顧雪茭表情猙獰：&ldo;她姓顧！憑什麼在我們家！滾出去！從我們家滾出去！從我生活中滾出去！&rdo;

所有人頓時一愣，彷佛自己看錯了。

&ldo;明嬌！明嬌！&rdo;劉雅珍趕緊抱著程明嬌，手拍著她的手背，安撫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