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5页)
“双腿。”
我嗤鼻,毛病还真不少,你单腿就要我双腿,凭什么呀。心里不满,嘴上不敢说,还是将另条腿往后蹭到了地板上
皇帝在上面似咳了一声,我听到了。他清嗓子掩饰,道:“平身罢。”
猩猩拉着我站起来,立到了一侧。。
皇帝道:“曹天歌。”
我:“哎。”
猩猩急道:“民女!”
皇帝又在笑。我赶紧说:“民女在。”心中极不为屑,尽搞些虚头八脑的,要问赶紧问,到底是来对质的还是给我上礼仪课的。
“可知今日传你进宫所为何事?”
“对质!”我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皇帝微笑:“不错,对质!朕见你胸有成竹嘛。”
我大声答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皇帝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猩猩满脸黑气。
“好一个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朕这就让你们一同溜溜。”
我呆,敢情皇帝绕着弯儿把我也骂进去了,那我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呢?
皇帝后侧站出一人,同门口那太监一般装束,细着嗓子嚎:“宣辛福上殿!”
周身战斗细胞倏地兴奋,神经倏地绷紧,李鬼要进来了!
高门坎处踏进一人,弓着身,朝前几步,双腿跪倒,口中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仍是一身青色衫袍,花白头发,眼角鱼尾清晰可见,一双撑地的大手粗糙干裂,确是…福伯的样子!
心中微疼了一下,即使知道眼前这人是假的,仍是让我疼了,一个已知死去的人突然又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皇帝叫他平身,假福伯便垂手站立在我们的对面,微弓着腰,低垂着眼,动也不动。
皇帝道:“辛福”
“草民在”声音竟也一模一样。
“你将你那日对朕说的话再说一次。”
“是”假福伯顿了顿,眼睛仍然不看我们,开口道:“我与辛相及辛相的师妹由礼州往陈州的路途中救了一人,那人黑衣黑裤,年约二十,据辛相说,其身中碎心掌,命不久矣,救上车之后那人便躺在车厢地板上,临近陈州,辛相吩咐不进城内,直奔牡丹江,我们便在陈州城外歇息片刻,辛相师妹此时已下车,辛相独留车上,我在车外听到那人呻吟,撩帘查看,见辛相将一样物什揣入怀中。”
我愤怒大叫:“你胡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皇帝在高台咳嗽,太监尖喝:“大胆,临天殿上竟敢大呼小叫!”皇帝摆摆手,“罢了”指辛福道:“你接着说。”
那假福伯低着头,继续道:“辛相见我发现,面有怒意,但并未言语,后来辛相师妹上车我们继续前行,直至回到京城,有一日辛相命我出门办事,赶车到半路,杀出许多黑衣人,要取我性命,幸亏草民机警,将马车翻下悬崖,自己扒住崖壁才保住一条性命,草民一生与人为善,未与任何人有过仇怨,思前想后,只觉辛相定是因我见了他拿那物什想要杀我灭口,正欲收拾包袱逃离京城,忽听茶馆中有人说到皇宫内被盗走了重要的宝物,正在着紧四处追查,草民联想前后,觉得是否有可能辛相所拿之物便是被那黑衣人偷了的,皇上您丢的宝贝。虽不知那是何物,但草民若是不说出实情,恐让皇上遭遇不妥,才大胆跪于宫外,请求见驾。”
猩猩一言不发,呼吸均匀,面色平静站在我身侧,我早已是怒不可遏,气的全身发抖,若是个陌生人这样污蔑猩猩倒也罢了,这顶着福伯可亲面孔的人如此泼脏水,忍无可忍道:“编吧,你好好编,看不出你假面皮做的不错,说书的本事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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