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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好,不然,这么丢人的事,跟一回就好了,还跟第二回,我觉得这赵亚波一直是喜欢这郎娇娇的。”
张斌惊讶,“赵亚波不是一直喜欢着那金多多的么?”
陈鸿明嘿嘿直笑,“以前是郎娇娇同木少峰都要成定局了,赵亚波没得争,争不到,退而求其次,现在郎娇娇没有人同他争了,他恐怕是巴之不得啊。”
张斌睁大眼,“明仔。你不会说这么丢人的拿匕首要挟木家金家的事就是赵亚波出的馊主意吧。”
陈鸿明微笑,“说不准,那郎娇娇被刺激,也说不准自己要搏一搏吧,搏到就是最好,搏不到也没什么。搏不搏的到,她都没有比以前更坏,说不准还有人觉得她有情有义。”
朱玉堂一直默默的听着,此时也出声说,“是啊,像满子最初缠着我,我也觉得她是个好没有家教的女子,后来觉得她肯为我做任何事,哪怕是我们天天给她白眼,她都开心的不得了,我就忽然间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我不会辜负她的,不管她家世如何,我都要同她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江容听的感动不已,不过还是试探下朱玉堂,“万一她母亲是娼妓呢?”
朱玉堂苦笑,“就算她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头一次过去时,你不就觉得她们是娼妓么?就算她是,从前的事,我都不管了,以后,她一心一意待我就好。”
江容又试探的问,“那,万一她父亲兄弟是海盗呢?或是渔民?”
朱玉堂恼怒了,“我都讲她是娼妓都没事了,何况她父亲兄弟是什么,她父亲兄弟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同满子过日子就好了。大不了她父亲兄弟金盆洗手时,我也养着他们吧,我们卫记这么赚钱,养几张闲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用自己的分红养他们,你应该不会出啥声吧?”
江容哈哈大笑,“那你不要苦着脸了,我觉得她不辞而别的最大可能是她家人出了啥事,她父亲兄弟估计在海上讨日子,海上风大浪大,现在施总督管的又严,禁海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准就有些误会,然后有些小伤小病的,也许她担心父亲兄弟就急着走,来不及同你解释原因了,可是她又不想让你多想,既然不能亲口同你解释原因,不如就不讲,等回来了再同你讲。”
朱玉堂高兴的拉住江容的手说,“真的么?小卫,你讲的是真的么?满子真的是来不及解释离开的原因么?不是生气了不辞而别么?我好担心是她生我的气了。一定是,她同你好,肯定是私下告诉你的,你也是,也不早点告诉我。”朱玉堂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江容一脚踹开他,“滚远点,老子又不是算卦的,也不是张满娘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我这是猜的。”
朱玉堂被一脚踹开后,也没叫嚷着要求江容付伤药费,只是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跳来跳去。
陈鸿明温柔的对江容说,“要是有一天,你同我生气,也会不辞而别让我担心么?”
江容被他看得目眩神迷,“要是我生气了,我就去金城去住着,高兴牧马就牧马,高兴放羊就放羊,要是你总也不去找我,我就会喜欢上别的男人。”
陈鸿明紧紧握住江容的手,“不会的,我一定不会惹你生气。”
第二百六十三章 船家
现在的朱玉堂满怀热情的打理着酒馆,他坚定的相信张满娘是全心全意对他的,是一定不会抛弃他的,张满娘现在只是有事走开了。朱玉堂决定老实呆在一个地方,方便张满娘回来找他,这个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卫记了。
于是朱玉堂让张华几人轮班的人先休息,他自己多攒点休假的时间,等张满娘回来后一起出去玩。
对于勤劳起来的朱玉堂,大家都表示满意。
江容让大家有私事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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