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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被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子吸引,只是低头去看自己的折扇。刘大刀看着闯进来的此人,原本暴怒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他指着秋水吼道:“你来做什么?”

秋水娇媚的眼角里满是不屑:“我为何不能来?难道要等你将这一室的人都杀尽了才来吗?”

“来人!来人!立刻把秋水送回翡翠楼。”刘大刀跺着脚,既无奈又怒气冲天。

秋水却笑:“刘大刀,你就是不信啊。就是不信!!”

刘大刀:“我说了!!我是为我弟弟的事情找他,绝不是为了你!!到底是谁不信。”

“那你敢发誓,你此番过来找他,没有一丝一毫是因为怀疑,是因为别扭?”她艳丽的妆容变的扭曲,似是极度绝望的悲痛。

“是!!”刘大刀吼道:“是!我就是不信,我就是不信!!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怎么会知道!!是我的还是这个吴宇的!!你告诉我!”

她笑了似是呜咽的干涸:“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秋水入行来,一直是卖艺不卖身,与你之间是唯一的一次,你究竟再想些什么!”

刘大刀却哭了:“可你爱的不是我,你他妈连做梦喊得都是吴宇!”

吴宇眼眶雾气已起,无心理会只是坐在一侧,慢慢悠悠的喝下一口茶,放下茶杯的那一刻,那艳丽的女子直直的往柱子上撞去,腥红的血迹漾在柱子上,不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这翰墨坊里,便丢了两条人命。不,加上肚子的那人,是三命。

第十章,闹剧

刘大刀楞在原地,无力的垂下自己从不离身的大刀。

吴宇放下茶杯,竟发现自己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苦笑道:“当日,她被老鸨逼迫交两倍赎金,是我出手相助,除此之外再无联系,那日大雨她病着前来我府换银子,因为体力不支晕在我府,我便留她住了一夜,仅此而已。”

寒晚扬皱眉:“方才那女子进来时他不说,等那女子死后才说这话,这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着吴宇那张没有丝毫变化的脸,木飘飘笑:“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无法得到,这男子的心够狠。”骤然脑中激起一层涟漪,这会场满是画卷,无人喝茶,这吴宇手中的茶水又是从哪来的,她往下看去,只见吴宇已经走到秋水身侧,本就偏白的肤色,现的更加苍白,他终于似普通人那样笑了,他轻轻拂过那女子的眼翦,而后表情一僵,一口鲜血吐出。

刘大刀呆愣的看着半晌,无力的跪下来,他想向秋水那边爬去,却见吴宇从怀里拿出一只眉笔,慢慢的帮她把被血染到的脱色的眉梢,重新染好。即使是垂眼这般睡着,她也娇艳的如同一朵绝艳的芍药。

吴宇拂过她苍白的脸颊,回忆起那年惊蛰,九州海棠满树,落花纷纷间,他与同僚路过翡翠楼下,轻纱手绢被风吹落,落在他的手上,他抬头,正遇上焦急眼神望着手绢的秋水,不愧是翡翠楼的花牌,一举一动都能划过人心。

她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吴宇却问:“良人在眼前,何处不相守。”她笑了,如姹紫嫣红随风而舞的芍药。

不过几日后,她便苦着脸道:“真心有时抵不上命运。”

孑然一身,嫁给了山匪。

吴宇从未敢问,秋水,你的心里究竟可曾有过我?

有,会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

木飘飘低头:“九州还真是个伤心地,次次都是身不由己,心碎不够还要挫骨扬灰。”寒晚扬道:“情和命,总是相互交缠的。”

“你觉得情和命哪一个会赢呢?”木飘飘看着下方,已经死去的吴宇和秋水相拥在一起,一旁的刘大刀失去方才的气焰,身后不知是谁直直的冲着他背后一刀,穿透了他的心口。

木飘飘眯起眼睛:“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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