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吧,她是雨燕的姐姐当然用的是一模一样的东西了。”

木飘飘握住寒晚扬的手,她反问:“雨燕?难道不是吕燕吗?”

关天韵看着手中青瓷雕花的秀雅酒壶,慢慢往杯中倒出涓涓细流,那酒酿的极好,看起来就如山泉一般清澈透亮,往杯中去看居然能将杯底看个透彻,他半迷糊的干笑:“无所谓,只是个名字而已,反正她已经死了。”像是在提醒自己,他在喝下这杯酒之前还喃喃道:“死了的人就不会回来了。”

寒晚扬用力的握住木飘飘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莫要再问,他……”寒晚扬搂过木飘飘的肩膀,让她去看流连在各个喜桌前的玉思嫣和躲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浮萍,寒晚扬接着道:“他们都是伤心人。”

“对了,今年已是第三年。”木飘飘看着玉思嫣,忽然记起‘还债’一事。

寒晚扬也听木飘飘提起过此事,颇为感慨的看着喝的醉醺醺的玉思嫣:“今年池赫铭就要走了,玉思嫣和他终究还是不可能吗?”

一边的关天韵却笑了:“小玉那点心思,我们都知道。她是真心,那个池赫铭也是真心。只是两人心中都有执着谁都不愿放手,谁都不能后退一步,这就是命。”

骤然想起从前他们似乎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木飘飘问:“那你觉得命和情相比哪一个会赢?”

关天韵怔怔的看着木飘飘,手指不知道在空中写了什么,他笑:“情到死都会埋在命里,无所谓……输赢。”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其实输了赢了都一样,都是因为在乎,都是因为在意。若是心中没有所求,谁会没事干和命运作斗争呢。”

“你很疼苦?”寒晚扬问。

关天韵看向他:“若是木飘飘死了,你可会痛苦?”

满室嘈杂,笑声和热闹声盖过了所有人私下的谈话声,推杯换盏中人人都是喜笑颜开,无忧无恼的模样。除了欢喜的气息,似乎根本无法在这样一片红绸喜服的欢声笑语中,找到其他。

寒晚扬面无表情理所应当的说:“我了无牵挂,自然是随她而去。”

关天韵却叹息:“你命好,我连随她而去的资格都没有。”

木飘飘道:“你喝多了。”

关天韵眼神迷离的看着酒杯:“酒逢知己千杯少,长安市上酒家眠,你们二人今日与我一番畅谈,关某欣喜不下,不在乎什么喝多喝少的事情。”

寒晚扬眯着眼睛看向木飘飘腰侧的锦囊,淡然一问:“你想忘情吗?”

关天韵复杂的看着他:“你有办法?”

寒晚扬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想不想忘情?”

想起什么的木飘飘匪夷所思的去看寒晚扬,却见寒晚扬一脸坦然毫无欺骗之意。不由的握紧自己腰侧的锦囊,又去看关天韵的脸。

唇边的青瓷酒杯颤抖着,刚好到杯口的酒水撒了一些出来,正好落在他的衣角上,他一身雪青色长衫,将水渍映的彻底,好如心上裂开溃烂的伤口。

他久久没有说话,又低头苦笑,然后道:“我不知道。”

木飘飘将腰侧的锦囊拿出,放在桌上:“这是忘情水,我们还没有试过,喝与不喝都在你。关天韵,你……好好保重吧……”

“多谢。”

那边玉思嫣不知道何时开始遣散客人,他们被小厮带到房中,再回眸,今夜一直欢笑的玉思嫣脱去一身伪装,呆愣的望着月亮,如不知所措的孩童。

那是他们常住的厢房,小厮离去前,木飘飘问:“每次都是你带我们来房里,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小厮娇媚一笑:“女婢名叫晓柔。”

“多谢你了。”

带人走后,寒晚扬拍拍身边的位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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