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页)

了,禔焉什么时候要把雪羔娶过门?”朱日荣问了一句比当年长崎炸弹更具威力的爆炸性问题。

众人齐转向夹在两个女孩之间的袁禔焉。但袁禔焉只顾着解开被展颜打成死结的鞋,根本不知道头上发生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对!”他乱回应一声。

但他一句没经过大脑的回答便引起了两极化的反应。朱雪羔乐得想裸奔,却又故意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爹地,人家不好意思啦!”那嗲劲足以冻结一座山。

袁禔焉这才发现有异,抬头只见袁家女人皆用“你落选了!”的同情眼光看着展颜,而她则是一脸寒霜,那威力比朱雪羔更猛,足以冻“省”!

袁禔焉自心底升起一股凉意,朱雪羔脸上的浓烈笑意与如丧考妣的展颜形成强烈的对比。

“禔焉,婚期订在什么时候?”朱雪羔甜蜜蜜地问。

他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头大了!

展颜把冷得令人发颤的眼神射向朱雪羔,“荡妇淫娃、旷嫂怨女、茶花女、茶店查某、青蚵仔嫂、艺妓、卖身女、酒矸娘!”

“砰!”朱日荣震怒地拍了下桌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女儿?”

“爹地,你看到了吧?我没有说谎。”朱雪羔马上趴在朱日荣肩上痛哭流涕。

“禔焉,你就是这样眼睁睁地放任这个没教养的女孩骂我的女儿?我对你失望透了。”朱日荣怒不可遏。

“对不起。”袁禔焉马上道歉,但依然不能平息朱日荣的怒气。

袁家四姝也慌了,朱日荣一向温文有礼,极少动怒。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我女儿的气白受了?”朱日荣不肯罢休。

袁禔焉无奈地低叹了口气,命令着展颜,“展颜,向雪羔道歉!”

“不要!”展颜冷漠地别过头,要她向朱雪羔那个哺乳类动物道歉,倒不如叫她去死。

“展颜!”袁家四姝也加入劝解的行列。

“休想!”展颜仍然不肯妥协,虽然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称朱氏父女的心,再看朱雪羔那副胜利的嘴脸。

“展颜!你非道歉不可!”袁禔焉的怒气升到与朱日荣一样高。为什么她总是要在“必要时刻”闯祸,留一大堆烂摊子给他收拾?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厌恶做这种善后工作。

“你一定要我道歉?”她盯着他问,语气及表情都很怪。

“展颜……”他可以看着她骂朱雪羔,却没有办法坐视她这种被孤立的无助而不理,他不忍。

“好!不过你别后悔。”她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

他怔住了,他看着她的眼神,看穿了她眼中的决裂和强压抑住的泪。他知道她一向不爱在别人面前落泪,不愿自己在别人面前处于弱势;她总是把自己的弱点掩饰得很好,拼命用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语和动作来防卫自己。

“朱雪羔,对不起。”她说出了这句原本打死她都不肯讲的话。

袁禔焉诧异极了,同时也觉悟到,是自己逼她说的。

展颜回头瞥了他一眼,便夺门而出。

他又怔住了,他竟看到了展颜眼中的泪水。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展颜终于忍不住在众人面前掉泪了,可见他伤她伤得多深,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她刻意地掩饰,是因为自己的孤独。她只身来到这个纷扰的凡间,靠着自己来适应这个环境,适应这里的每个人,没有人帮她,她其实是最孤独的,所以只有不断地吸引别人的注意,成为众人焦点,她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天!他多傻,竟然忽略了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依着众人的意思指责她,不断地伤害她,逼她去做她不想做的事;她年纪小,但并不代表她没感觉、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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