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这明显不是个普通女子。

一群老小光棍都选择了她,彼此互不想让,争吵的面红耳赤,闫六九突然对二狗大声讲道:“我多出五百,要她了!”其他光棍被闫六九这突如其来的的举动惊呆了,一时变得鸦雀无声,这时闫六九急切地把一千块钱塞到二狗手里,

“那五百明天送来,要么一会儿让我妈送来。”

二狗一边点钱一边眉飞色舞地说:“你的为人我信得过哩!”

二狗解开那女子,放低声音奸笑着对闫六九说:“昨天……好的很……”

没等他说完闫六九就领着那女子急忙出了门,其他光棍只能垂头丧气,一双双羡慕嫉妒的眼光目送她们离去。

闫六九走在前面,那女子跟在后面,两个人隔了十来米,步子都很慢,而且很一致,仿佛用绳子串到了一起。她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一个身处异乡,受尽折磨,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惊弓之鸟,会往哪里逃呢?闫六九此时激动的头昏脑胀,身体轻飘飘的,若是有一阵风,定能够飞起,好像是喝醉了酒或踩在了棉花垛上,他不敢想象,仿佛在梦里,可是在梦里也没有出现过如此俊俏地女子,他敢肯定方圆百里的原上也没有一个女人有这么标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碰上这样的福气!

回到家中,母亲喜笑颜开,不一会儿就炒来一大盘鸡蛋,还蒸好了一笼白馍馍,上面竟然还点上了红点。这个女子也不顾什么,大口的吃起来,狼吞虎咽,咽的直打嗝,母亲笑着说:“慢点吃,慢点吃啊!”一边给她倒了一碗水,还加了一大把红糖,谁都明白,她大概饿了好几天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蜷缩在炕角,两眼圆睁,警惕地盯着闫六九,一动不动,一夜都是如此。第二天夜里,她仍然如此,快天亮的时候她实在撑不住了,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来,一下子坐了起来,浑身颤抖,却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张崭新的棉被,身边闫六九的母亲正在熟睡,而闫六九在靠门的木柜上裹着一个破皮袄和衣而睡。渐渐地她放松了警惕,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但仍然一语不发,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多月。一天吃罢晚饭,她突然跪在闫六九和他母亲面前,泪流满面地用普通话乞求道:“你们放我走吧,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我是被骗来的……”从她的哭诉中闫六九知道了她的情况。

她是成都人,父母都是高级干部,在一个非常优越的家庭长大,就在她上初中的时候,赶上了文化*革命,父母双双被打倒,下放到乡下接受劳动改造,因此她最终也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由于出众的容貌和在歌唱、舞蹈方面的特殊天赋,高中毕业后,她被选拔到省歌舞团工作,不久以后便在全省青年演员当中崭露头角,成为群众非常喜欢的演员,还荣获了全省歌舞表演方面的几次大奖。就在自己的事业取得不断进步的同时,烦恼却也伴随着她,而且愈加让她难以应付。由于她的成分,父母都是*派,她成为团里政治工作的重点,自己的演出也由主角变成配角,后来演出次数也逐渐减少了,这些工作中的落差虽然对于一个年轻姑娘来说,还可以咬牙承受,但对于团里一些领导的骚扰,却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苦恼。每一个所谓的领导,哪怕只有芝麻大点的权利,都以政治谈话、审查*派家属为借口找她谈话,开始是言语的轻浮挑逗,后来看得逞不了,就变得费尽心机,百般刁难。

第 010 章 落井不下石

有一次,团长找她谈话,以前这样的谈话已经很多次了,她知道其实这所谓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但她还必须硬着头皮去,每次谈话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可能是以往团长失败的次数太多了,这次见面一点含蓄都没有了,直截了当地说:“本来你是*派的家属,就不配给工人阶级演出,当年是我看见你长的漂亮,才力排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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