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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晴阳哥哥身为嫡子自然再无借口推脱责任,总要乖乖回沈家继承家业。届时你也算求仁得仁,我们两家皆大欢喜!”

沈嵁顿时觉得心口上有一柄小锤在一下一下狠命地砸,闷得很,更痛得很。闷过痛过还哭不出来,只觉得恨,咬牙切齿锥心刺骨。

以为姐弟有别开智分早晚,槐真通达世情反被当作天真迂拙,槐实看着耿直倔强透出憨傻,实际才是真市侩。都是过分早熟的孩子,一个向善,一个向绝。

若非自己是沈嵁,若非牵扯晴阳,作为生意人和江湖人,沈嵁几乎要为小子的掩藏和谋算击节叫好。

一个家族不需要两名当家。杜槐实也看出来杜沈两家姻亲的可能,晴阳是嫡子,沈嵁是长子,嫡庶虽有别,长幼也有序,杜槐实不能笃定日后的变数,沈彦钧的心终究向着谁,不到最后谁也不敢坐实。

杀人的手段有许多种,未必要刀剑棍棒,也可不见血,不费力。

郎中说切忌,不忌会如何?槐实如今就想看看那个如何能否得来自己预期的结果。

沈嵁会把沈家还给晴阳的。甚至说不上还,那个家里的一切他早已不图谋,无所求。不是没有怨过,怕一无所有,怕无家可归。可从来只有那一双爹娘,从小就知主母非生母,娘说:“嵁儿啊,恐怕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