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有理由相信,太祖皇帝是顺应天意的王者。

太祖皇帝借助传国玉玺踏平了前朝的军队,因而天一教也曾红极一时,众多有志青年都以投身天一教为荣。

可惜好景不长,太祖皇帝一直视为珍宝的传国玉玺图纸忽然不翼而飞,于是天一教就成了特大嫌疑犯。

太祖皇帝下令灭教,一千余名教众在短短两日内皆身首异处,唯剩下教主与三、四名弟子拼着一死逃进大漠,这才保住了传国玉玺,也留下了天一教一脉香火。

至于天一教对外所言关于传国玉玺之事传男不传女的规矩,在我看来则全然为了增加它的神秘度,进而吸纳各地男儿踊跃入教。在实际运用中,这套传男不传女的理论我确然从未见识过。

在秦璋的循循善诱下,小花毅然决然在屁股上的伤尚未痊愈前便离开了瑶镇。

三日后,秦璋将拈花茶楼布置妥当,便与我一道带着两车细软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南下的路。

对于秦璋坚持要将春夏秋冬的衣物都置备齐全这一事,我颇有微词。我认为他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拘泥在穿这件小事上,他应该着眼于天下,筹划于未来。

但秦璋有言,他此番是携夫人出游,不可太疏忽,这是作为男人的责任。

我听得夫人二字,觉得很是惊悚,便自此闭了口。但随即又念起多年来的一桩心事,于是就问了秦璋。

我问他:“狐狸,你为何自我三岁那年起就以我的夫婿自居?”

他思量了一番,答得很慎重,“彼时逍遥散人与天机老人打赌,结果逍遥散人输得底掉,于是天机老人就要他的女徒儿来挑夫婿。不凑巧的是,逍遥散人就只有一位徒弟。天机老人为了打压逍遥散人,就令他的女徒儿在逍遥散人的徒弟和自个儿的男徒弟中挑。可也不知怎的,那傻姑娘遥遥一指,便将我挑了出来。”

我指指自个儿的鼻子,“我?指了你出来的?”

秦璋满意地顺顺我打结的长发,“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看着秦璋一脸无害的笑,我忽然惊觉我曾经对封奕的种种,其实都算是红杏出墙的表现。而我面前的男人在面对那顶葱绿无比又硕大无比的帽子时,一度是泰然处之。我苦思一遭,终于得出结论,秦璋此人若非断袖,那便是另结新欢。

4第三章 狐狸的新欢

古人有言,烟花三月下扬州,自是可知扬州此地是个绝妙的去处。旁的不提,单是扬州遍地的青楼、勾栏院,那就是世间取向正常以及不正常的男儿多年向往之地。

所以,我与秦璋将第一站定在扬州,便是各自别有企图。

日薄西山的时候,我与秦璋乘着马车不紧不慢地进了扬州城。

扬州是个秀气的城,它虽不及京城的巍峨,也不抵宣城的粗犷,但却自有一番雅致,倒不似感性理解里那般脂粉气浓重。

我与秦璋在风来云去客栈住下,卸行李的时候,我见到了九宝,秦璋的书童。

九宝仍然是一副傲然的姿态,瞧见我时只是掀了掀眼皮,懒散地打声招呼,就算了事。

于是我就想起来年幼时头一次见到九宝的情景。那时我还是个活泼的姑娘,一般情况下见到年龄相仿的人就会表现出格外的热情。但我的热情在九宝那儿遭到了鄙视,他彻底地无视了我。以至于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释怀九宝这个名字。

晚膳之后,秦璋不知去向,唯留下九宝与我四目相对,枯坐房中。

我酝酿一番后,决定打破沉默,“九宝,你何时到了扬州?”

“昨日。”他目不转睛,声音不做起伏,甚冷淡。

我舔舔干燥的嘴唇,再接再厉,“听说扬州的夜市热闹非常,不如你我去逛逛?”

九宝扫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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