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我要迟到了!穿越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我必须赶回翠微山。”
费教授道:“不慌,还有好几个小时,我现在就送你去。”
刘彦直说:“不要你送,借给我一辆自行车就行。”
费教授说:“我不去,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刘彦直想了想,答应了。
两人出了教工宿舍楼,外面黑灯瞎火,不见行人,费教授让刘彦直稍等片刻,只身进了自行车棚,不一会儿推出一辆26自行车来,还是斜梁的。
“你的自行车?”刘彦直问。
“借的。”老头狡黠一笑,骗腿上车:“我带你。”
刘彦直上了座位,费教授骑着自行车,行驶在静静的校园里,远处不知道谁的口琴声传来,更添夜色妩媚。
1987年的城市街头,寂寥无比,宽敞的马路上只有夜归的工人,望着童年记忆中的大楼和梧桐树,刘彦直的记忆开始变得混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1987年,还是2017年,亦或是成为植物人的1997年。
费教授毕竟老了,体力不支,骑到城外就换刘彦直,一老一少紧赶慢赶,终于来到翠微山下,山高路陡,夜色黯淡,刘彦直索性弃了自行车,背费教授步行上山,爷俩爬了四十分钟,抵达山顶,这儿人迹罕至,土坑依旧在,坑里的金属保护层也在。
“老爷子,我去了,你好好活着,等着我。”刘彦直躺进了坑里。
“走好,年轻人,我会等着你的,咱们还剩一瓶酒呢。”费教授远远坐着,老人在月色下开始唱歌,是一首忧伤的英文歌曲。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for the sake of auld lang syne。
。。。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the sake of auld lang syne。
for the sake of auld lang syne。
白光一闪,土坑没了,连同里面的金属保护层一起消失,土地平整,上面野花烂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
刘彦直睁开眼,又是党爱国那张脸。
“成功了么?”他急切的问道。
“天亮去费教授家看看,我答应过他,要去陪他喝剩下的那瓶酒。”刘彦直爬出土坑,换下烧焦的中山装。
党爱国等不到天亮了,他立刻给留守研究中心的部下打电话。
“小王,费教授是哪一年去世的?”
“费教授还健在啊。”小王迷迷糊糊的回答,“他老人家身体还行,没听说住院。”
党爱国挂了电话,冲刘彦直竖起大拇指。
“穿越津贴。”刘彦直说。
“马上到账。”党爱国笑道。
……
上午,刘彦直拎着两瓶五粮液,二斤五香花生,站在了江东大学高职楼前,保安询问他找谁,他说我找费教授,保安狐疑的看了看他,拿起电话通知了楼上住户,然后说:“你上去吧。”
历史发生了改变,应该在1988年死去的费教授并没有死,而是脱胎换骨痛改前非,不但戒了酒,还搬去女儿家照顾老伴,渐渐也开始上课,他的课风趣幽默,博得很多学生的喜爱,九十年代,新来的校领导慧眼识才,开始重用老费,让他带研究生,主攻宇宙物理学,如今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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