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5页)
主动来找他,又提出要带他出宫找乐子,当时他虽然心中狐疑,但是前面就算是万丈深渊,他也心甘情愿跳下去。
后来她又在深夜请见入宫,说是有军中要务急需禀报,但是当天无论是西北还是城外银羽军,都是一片宁静。他整宿未睡,一直思略到天明,难道她是知道他病了,才来看他的吗?
许多年以前,若不是她的身份关系着整个韩氏家族的荣辱,他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执起秀手,虽然已经晚了,但是昨晚当他终于触碰到她柔顺的长发,她雪白的肌肤,当他深陷在她的唇吻里,他终于决定了,不再瞻前顾后,这一次他想为了自己活一次,他下定决心要放手一搏了。
“嗯,决定了。”他坚定地点头,就算是粉身碎骨,他也不后悔。
嬴瑀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欣慰,静了一瞬,只听他“哈哈”朗笑几声,有些无赖道:“兄长,我好像有点醉了,想到我嫂嫂府上睡一觉,今晚的夜宴,可不可以替我向太后请个假?”
嬴珩转过身,凌冽如冰的眼风扫向他,看得嬴瑀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他故意摆出一脸害怕状,小声抱怨道:“你别这么瞪我,你有点钱全上缴给嫂嫂了,都不给我在长安置办套府邸,我可不想回未央宫被那些宫女太监围着转!”
嬴珩摇头苦笑,面对这个弟弟,他总是无可奈何,今天也是,当所有人都以为城安王误了路程,要赶不上太后的生辰宴时,他却突然天降而来,衬着刚刚回銮的混乱,偷溜进他的宣室殿,缠着他非要出宫。嬴珩久不见稚弟,本以为他长大了几岁,又独自一人生活在封地,也该懂些事了,没想到还是一副没长大的样子。嬴珩实在扛不住他软磨硬泡,只能由着他胡闹。
此刻他这般撒娇无赖,本来还一脸严肃的嬴珩,只能举手投降。他略略释缓了神色,淡淡嘱咐道:“去吧,只一点,不许再劝她酒。”
嬴瑀得到首肯,飞也似的便要跑出赌坊,却在夺门而出前,被嬴珩拽住了衣领,只听身后传来他严肃的声音,“记得晚宴前回来,这个不许推脱。母后一年才从行宫回来一趟,你又逍遥在外十年都不着家,她日日盼着见你呢。”
“是是是,晚宴我一定会去,而且这次我打算在长安久住呢,有的是时间侍奉她老人家!”嬴瑀嬉皮笑脸地应付着,趁他没注意,便像滑溜溜的鲤鱼一般,溜出他的手心,跑开了。
韩文殊匆忙逃出,心中不发慌那是骗人的,但是她活了二十八年,什么阵仗没见识过,初入行的时候,还差点被圈内知名的大导演强暴。虽然刚刚嬴珩的话说得云山雾罩,但是蕴含在他眼中的深情,她却看得再明白不过。一瞬间,之前那些困扰她的谜题全部迎刃而解,韩信是他的太傅,而她的一身武艺也是传自于韩信,嬴珩与她应当是自幼青梅竹马,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情窦初开的韩文殊却偏偏爱上了冷峻美男刘如意,所以在她每每提到如意时,嬴珩的表情不是悲伤就是愤怒,而如意,亦是如此。
可是,嬴珩是皇帝啊,她是他的臣子,就算情投意合,两情相付,她与他终归是要陌路。就算是刚刚来到这个时代半个月,即便是连一眼都未见,但韩信仍是她的父亲,若是她的身份公之于众,等待她的、等待整个韩氏家族的,都将是欺君罔上之罪,那可是灭顶之灾。她承认,对于他的相貌,韩文殊是抱着那么一点遐想的,但是她绝对不想就这么断送这条白来的性命。
况且,如果他真的对她有情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将她与她的家族推入谷底。除非他想就像昨晚一样,只是把她当做排解寂寞的工具,偶尔唤她来发泄一下欲望……
所以他才不立后,不选妃,就是这样与朝廷百官僵持着,完成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愿吗?
韩文殊越想心越凉,难怪真正的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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