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4/5页)

”张劢恭敬答应,“家父家母昨儿还念叼着,命我到正阳门大街拜见祖父。”这是一定的,要娶徐家女儿,哪能不拜见徐家祖父。

作者有话要说:先到这儿。

接下来是要准备结婚了,打算时不时的双更,让劢劢和阿迟早点成亲。

☆、彼其之子(下)

徐郴微笑,“仲凯明日可得闲?若明日得闲;咱们同到正阳门大街。”张劢自是知他心意;笑道:“巧了;正打算着明日过去。有岳父带领,我这心里可就有底了。”

和和气气一起吃了中午饭;徐郴面有倦意;去书房小憩;“仲凯,我要失陪了。”他自从吐血之后;身体有些虚弱;受不得劳累;一直在延医调养;习惯午饭后略歪一歪。

如果是普通的女婿,这时彬彬有礼的跟岳父告辞,请岳父慢走,也就算是周到了。不过张劢显然不是普通的女婿,坚持和徐逊三兄弟一起送徐郴回了房,亲自服侍他歇下,方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四人一起往徐逊的书房走着。徐述崇拜的仰头看着张劢,“姐夫,您什么都会,什么都做的完美无缺!连给爹爹掖被角,也是又轻柔又体贴。”徐逸赞同的点头,“姐夫您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张劢亲呢摸摸他俩的小脑袋,“我晚晚给师公掖被角,纯熟之极。阿述、阿逸学过《卖油翁》吧,‘无他,但手熟尔’。”

徐述、徐逸同时大声说道:“学过,知道!”徐逊笑着训斥,“两个小淘气,知道什么?各拿一本《欧阳文忠公文集》,找到《卖油翁》,全文默写一遍我看。另外,逐字逐句译出来,用词要典雅。

徐述、徐逸一向惯于被大哥考较功课,当下也不觉有异,到了徐逊的书房,也不假手小厮,兴冲冲亲自搬板凳踩上,到书架上取了《欧阳文忠公文集》下来,神气活现的保证,“不就是默一遍、译出来么?哥,我俩才思敏捷,很快做好!”

两位小小少年留在厢房做功课,徐逊陪着张劢去了上房,“仲凯,这幅山居图,一起赏鉴赏鉴。”张劢凝神观看许久,赞道:“用墨淡雅,疏密得当,极富意境。”

徐逊红着脸站在张劢身旁,期期艾艾问道:“仲凯,你临出南京之时是见过我岳父岳母的,两位老人家可安好?”张劢依旧专注看画,“甚好。不只季家舅父、舅母,其子女亦是人人平安喜乐。”

徐逊脸更红了。

张劢不动声色的品评着墙上的山成图,“这幅画墨色浓淡干湿并用,极富有变化,极灵动有生气。舅兄,您说可是?”徐逊回过神来,忙道:“仲凯所言极是。”其实张劢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怎么在意。

两人在老红木太师椅上坐下,书僮捧上茶来,品茗谈天。“仲凯,羽林卫指挥使冯峻,近来可是触怒了圣上?”徐逊好似不经意的问道。

张劢沉吟道:“老冯能放□段,甭管对着谁都能称兄道弟,人缘好的很。圣上面前更是尽心尽力,惟命是从,不过此人生性好饮,酒后入宫,扰了圣驾,已是难以挽回。”

张劢颇有些奇怪,羽林卫属宫中近卫,和徐家这样的文官之家向来没什么瓜葛,怎么舅兄会关心起冯峻?

徐逊脸上的红晕已慢慢下去,心情也渐渐恢复正常,闲闲说道:“如此,羽林卫指挥使,岂不是即将要换人了?仲凯,以你的资历,可能中选?”羽林卫指挥使,向来和锦衣卫指挥使、金吾卫指挥使等一样,选用皇帝亲信的武将。

“我一定不能中选。”张劢微笑,“我若中选,岂非要留在京城?不瞒舅兄说,魏国公府人多事杂,烦难之处,不可胜数。当日求亲之时,家父家母已承许过,我会和令妹在南京自在渡日。”

皇帝如果有意让自己以都督佥事的身份兼任羽林卫指挥使,那对阿迟可太不公平了。本来能和自己在南京双宿双栖,悠哉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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