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阿迟崇拜的看着自家爹娘,你们好浪漫啊。徐郴话还没说完,陆芸红了脸,“一个老没正经,一个小没正经!”徐郴笑着,不再往下说了。
阿迟何等有眼色,周到的服侍徐郴在炕上坐了,斟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曲膝行礼,“爹,娘,女儿告退。”一溜烟儿跑了。
阿迟笑吟吟回了房。心情真好,好的想放声高歌,阿迟一个人乐了会儿,坐下抚琴。琴声似流淌的小溪,又似飞翔的小鸟,欢快无比。
不知什么时候起,阿迟对面笑咪咪坐着位白胡子老公公。阿迟吃了一惊,“老爷爷,我的侍女会被您吓着的。”屋里突然多了个人,这些长在深宅大院的女孩儿们不得吓疯了呀。
华山老叟翻了个白眼,“我能被人发觉么?女娃娃,我若不想被人看见,便不会被人看见。莫说你家了,便是皇宫大内,我也能来去自如,知不知道?”
阿迟微笑,“原来如此,怪我见识浅薄了。老爷爷,承蒙您关爱舍弟,多谢您。”华山老叟得意的玩着白胡子,“不值什么!小事一桩。”
阿迟站起身,斟了杯热茶递过去,“老爷爷,请用茶。”华山老叟接过茶盏,笑咪咪抿了一口。阿劢这臭小子始终不肯过来偷看,真是可惜了,女娃娃多好啊。
“老爷爷,您很久没过来了。”阿迟漫不经心的说道。华山老叟一脸烦恼,“我徒孙不许……”才说了几个字,蓦的住了嘴。老子被徒孙管着,太不威风了!
阿迟恬静的笑笑,“老爷爷,您若笑话别人,他也不许的,对不对?若是飞檐走壁,登堂入室,他也不许。”华山老叟哼了一声,不耐烦的说道:“年纪轻轻,啰哩八嗦的。”也不知是在说谁。
华山老叟是小孩脾气,没一会儿就又高高兴兴的,“女娃娃,我徒孙前日得了一把名琴,名为大圣遗音,璀璨古穆,金徽玉轸,好看的很。女娃娃,过几天我家请客,你也来吧,试试这把大圣遗音。”
阿迟有些疑惑,贵府只有您和令徒孙两个大男人,我怎么去做客?好像很不方便吧。华山老叟笑咪咪看着她,“我徒弟的妹妹明后日便到了,她么,你叫她姑姑好了。”
第二天,西园。
“老爷子,仲凯,你们两个怎么过日子的?”张憇甫一进入正房,还没坐下,便关切的询问起来,连珠炮似的问着话,“日常起居是谁打理?服侍的可还尽心?老爷子,仲凯,你们好像瘦了。”
她梳着倭堕髻,髻上一只展翅欲飞的赤金凤凰,凤眼以黑宝石镶就,流光溢彩。身穿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长袄,脸蛋红扑扑的,生机勃勃,神采飞扬。
张劢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位堂姑母向来心直口快,性情爽朗,听她老人家的意思,是以为自己和师公吃不饱穿不暖么?大男人又怎么了,有管事,有管事婆子,仆役侍女的一大群,难不成我们还会挨饿受冻。
华山老叟向来不爱跟张憇一起玩,打了个哈哈,走了。张劢笑着问道:“姑姑,您怎的一个人来了,姑丈呢?”张憇不经意说道:“他和工部的人一见面,说起什么治理淮水,饭都顾不上吃了。仲凯,不必理他,他一向如此。”
张憇的夫婿是安家公子,名为安骥,一生醉心于水利,再没旁的爱好。他原在京城工部任都水司主事,因治理淮水不利,被免了职。他也从不把官职放在心上,虽免了职,依旧潜心钻研淮水的治理。这不,才到南京,还没和张劢见面,已经跑到南京工部请教治水能人去了。
张憇身边只有婆子、丫头服侍着,并没旁人。虽有两三个年龄小的,看着也是丫头打扮。张劢问道:“姑姑,您信上不是说,带着小表妹一起来的么?”人呢,姑姑您把小表妹丢到哪了。
“冾儿和她爹在一处。”张憇提起小女儿,无忧无虑的脸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