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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將木牌雙手舉高,呈給聖上。
大太監梁元滿快步走到右相身邊將東西接了過來,呈給聖上。
天啟帝拿起那銀邊木牌瞧了瞧,聲音訝異的道:「這是神機閣的木牌?」
殿中又是一片譁然。
「正是,聖上,那國師大人同沈府嫡女的事誰人不知,如今被指婚給我兒,再加之之前在豐城我兒惹得國師大人不快,國師大人還曾派銀勾追擊我兒,這些豐城的官員都是可以作證的,請聖上明鑑,還微臣一個公道。」
站在大殿之上的沈太傅聽他這話不樂意了,立即出聲道:「相府的遭遇,本官雖甚是同情,可聖上明鑑,這同小女又有什麼干係」
天啟帝沉吟半晌,似是猶豫道:「若事實正如愛卿所說,朕定然還你一個公道」
右相連忙拜謝,沈太傅暗自咬牙。
「梁元,親自去請國師大人過來一趟。」
梁元恭敬應是,快速退出大殿往神機閣去了。
片刻後,一身白衣的國師大人就被請到了大殿之上。
大殿之上自動讓開一條道來。
容離走到離聖階還有兩步的距離停下,對著上頭的天啟帝微微拂身。
天啟帝神色莫辨,聲音似是在喉嚨里打了個滾,再發出來的。
「國師大人,看看這可是你們神機閣的腰牌?」
說著將那方腰牌遞給梁元,由梁元呈到容離面前。
容離只是微微瞟了一眼。
「不是」
右相大人跪在地下,一口老血險些噴出。
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睜眼說瞎話。
這腰牌明明是聖上親自給他的。
天啟帝也是神色一變。
「聖上,國師睜眼說瞎話,這腰牌微臣找人驗過,確實是神機閣的腰牌。」
容離冷笑。
「聖上可著人去查,神機閣的人皆有腰牌在手,不曾遺失」
右相氣得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誰不知道國師大人武藝超群,若是暗中培養的勢力,誰查的到?」
容離微側過頭,看著臉上青紫老淚縱橫的右相,眼裡閃過殺意。
「右相這是打算空口白牙誣陷於本王了,這腰牌誰都能偽造,而至於暗中勢力,右相說不定是你有在培養吧!」
右相一張臉氣得變了型,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聖上放眼整個京都,能悄無聲息的如此行事的人,除了國師還有何人?」
容離將眼移開,不在看右相。
「哼,右相可不能因為本王年少時的英勇就如此無賴於本王,本王雖是脾氣好了不少,可也並不是全無脾氣」
右相臉上抽搐,這是在威脅他嗎。
「聖上,國師定然是因為那沈家嫡女與我兒為難,才起殺心的,早在豐城國師就起了殺心」
容離嗤笑。
從懷裡掏出一本帳冊,以及多封書信。
「聖上,這是顧榮貪贓枉法,私吞國銀的證據,他本就應當是死罪,何故多此一舉」
帳本以及書信被呈到聖上面前,聖上認真的翻看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他是默許右相做這些事的,可如今被擺到他面前,還是當著文物百官的面他就不得不辦了。
「國師,為何如今才將證據呈上來。」
「當日豐城之所以派人追擊顧榮,皆因發現他貪污證據,而顧榮還企圖刺殺於本王,回了京都,又恰逢國宴,自然不能衝撞,況且有部分證據還未收齊,是以今日才呈給聖上。」
天啟帝點頭,接著看向右相面上帶上肅穆威嚴之色。
「梁元,念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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