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中如果过于风平浪静,反倒没什么意思了。

回家乡打理了一下生意,看见四个兄弟非常成熟了,极为干练稳重,事业的发展也是蒸蒸日上,公司的发展已经走上良性轨道,并且开始呈现出了加速度状态,心里在高兴之余也是更加放心。

短暂的假期里,与一众兄弟们商量完了公司来年的发展大计,他便又背起行囊回到了中大。

他这个人很能躲清闲。既然不用自己出手而每时每刻都有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的钱包里淌,还操那份闲心干什么呢?

上大学的这一年,功夫半点没搁下——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该解决的事情好像一件也没解决掉,这样躲起来只能避过一时而已。并且,似乎有什么预感不到的危险正潜伏在四周,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突然出现,给他致命的一击。所以,他只能刻苦勤修,唯有自身不断的强大才能帮助自己度过未知的难关。

现在,体内的混元真力早就到了收发由心的感觉,进境让他非常满意。

每天午夜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远走几百里去找个没人的荒野练功。然后天明时再回来,练功练得异常勤奋。

昏昏噩噩间,他竟然挺身迈进了七宝楼台初境——这已经是多少修真人梦寐以求的极限了,可是他却不自知。

只是,随着心智的不断成熟,沉寂多时的男性意识开始全面复苏,每当看到种马与花痴与某一坠入魔爪的女子卿卿我我之时,他便不由自主地浑身上下热血奔腾,然后, 又会莫名失落。

说不清什么原因。一种让人发狂的躁动伴随着淡淡的忧愁成天地折磨骚扰着他,让他困惑,让他不安,有几次练功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想起了这些问题,险些走火入魔。

他在经受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如同一片久受烈日灸烧的沙漠,迫切需要一场豪雨来降低自己即将临界烧着的温度。

那些日子,梦里梦到最多的,是梦菲儿。可是,梦菲儿现在在哪里呢?也许,在她眼里,自己永远是一个可怜的小疯子,早就把自己给忘了。每每这时,安然都忍不住心伤、难过,有种发疯的冲动。

如果他能再次疯掉而见到梦菲儿,他重新疯一次也在所不惜。可惜,历史不能假定,很多事情也只能在唯心的假设中成为历史。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

安然很难受,被折磨得有些心力交瘁了。

“你这是性压抑症,必须要找个女人去去火,否则会引发失眠、心悸、多梦、月经不调、内分泌紊乱,严重时还可以导致性冷淡,建议你喝太太口服液,最少延迟更年期五至八年……”

听了安然苦恼的诉说,种马开始信口开河起来。

“滚你娘的,净他妈瞎说,我又不是中年妇女。”

安然一脚把种马踹成了滚地葫芦。

“嘻嘻,老大,种马虽然瞎说,但从你以上的症状分析,根据我们俩个多年泡妞心得的临床经验,足以证明,你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女人来慰藉您孤寂的心灵。”

花痴眨眨眼睛,贼笑着说道。

“女人?”

安然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对,就是女人。世界没有男人的推动不会向前,而世界如果没有女人存在,就他妈的全都玩儿完。只有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生物。我赞美上帝,赐予我们男人以宝贵的女人,她们才是男人连着血、带着肉的永恒的肋骨,……”

种马一提起女人,淌着哈拉子两眼放光,开始不着边际的煽情。

“你可歇菜吧。没有女人有其他的雌性动物不也是一样?”

安然撇了撇嘴。

“啊?老大你想来个人兽交?真是刚猛无俦,伟大至极……”

“给我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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