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鬼头,要叫‘叔叔’哦。)”

恰好女店主从里面出来,听见司徒御用法语聊天,又惊讶了一次,之前听他用英语要木料,没想到他是会说法语的。

小男孩乖乖地叫了声叔叔,司徒御问他:“Pourquoituveuxfaireunéléphant?(你为什么要做大象?)”

“Parcequ'unéléphantpeutm'emmenersurlesvaguesdel'océan!(因为大象可以带我踩海浪啊!)”小男孩开心地答道,“Mononcle;tunesaispas。Lamerpeutêtreamusant!Lesoleil;ilyadesplagesdesable;denoixdecoco;etdecoquesetdetortue;beaucoupmieux!(叔叔你不知道,海边可好玩了!有阳光、有沙滩、有椰子、还有贝壳和乌龟,好多好多呢!)”

司徒御仍旧笑盈盈的,她去过海边,可以说小时候就在海边长大。只是那里除了寒风、海水、沙子,什么都没有。

哦!差点忘了,她在司徒家还有个弟弟,从小体弱,受不了这里这么寒冷,他的爸爸,即是她的二叔便带着一家人去了海南定居。以前每年过年总会回来一次,最近这几年就没回来过。

不知道海南的海边,是不是跟这法国小男孩说的海边一样好。

做雕刻手艺极其费时费神,在漫长而枯燥的比比划划中,很多人都因此丧失了耐心。而司徒御想要在短时间内完成的这个不大不小的物件无疑需要她付出更多的精力。

她在想,自己今晚肯定不怎么睡了,明天一整天也得耗在这上面。自己是不是太久不做了手痒啊?不然怎么会想起干这麻烦事。

夜幕降临,司徒御还在专心致志地雕外面的花纹。这时,从店外走进一对中年夫妇,年约四十,亚洲面孔。

那两人先是用英文跟女店主打了个招呼,听起来两人像是到这里旅游,因为常到这家店来看看,所以与女店主算是熟识了。

那对夫妇走到司徒御旁边,看了一会儿,那男的赞道:“这手法,看起来很像是风致啊!”

“看这脸……难道这是他儿子?可我记得他们生的是个女儿啊!”妇人说道。

两人用日语交谈,以为司徒御听不懂,但司徒御在日语方面虽说不上精通,但听懂还是轻而易举的。当听到“风致”这个名字时,她手中的刀不觉滞了滞。

风致……司徒风致……

在司徒家,十几年都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尤其是在她面前。

“二位说的可是司徒风致?”司徒御面带笑意。

那对夫妇明显一怔,没想到他听懂了他们的交谈,更没想到他能一口说出风致的全名。两人对视一眼,问道:“你是?”半生不熟的中文。

“司徒风致,正是家父。”司徒御抬手阻止了他们接下来的疑问,“不如两位一起来喝一杯,再慢慢细谈。”

她请女店主将东西收拾好,预付了所有钱,准备晚上带回酒店,然后同那对夫妇出了店门。

夜色已深,柳芸在电脑前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终于清理掉那些无赖泼皮一样搞破坏的网民了,御一定会高兴她这么努力。她现在还是去找点吃的吧,都快饿晕了!

推开卧室门,她呆住。

一个个小蜡烛从她脚下呈放射状分布在目所能及之处,白色的墙上贴着各式各样的心形,高高的天花板上还垂下来一串串粉红色的大型风铃。

亚当斯顿站在她面前,仿佛站了一个世纪,终于等到她翩然出现。

她听见他说:“亲爱的柳芸小姐,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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