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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點頭,「是,太常寺卿柳望的夫人那一日帶柳小姐上街,好巧不巧碰見了宴小侯爺和凌小姐共乘一騎,第二日,柳小姐就離京了,大約是死心放棄宴小侯爺了。」

幕僚想著,不愧是太常寺家的人,如此執著了好幾年喜歡宴小侯爺,如今眼看著沒戲了,不吵不鬧,離京了。

蕭枕撇嘴,「真沒用。」

幕僚沉默,心想著您還想要人家怎麼有用呢?

他們二人有聖旨賜婚,太后又喜愛凌小姐,讓欽天監挑了最近的日子,禮部這些日子所有事情都放下,所有人都忙著宴小侯爺的大婚,比當初的太子大婚還要顯得大操大辦些,太常寺卿家的柳小姐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和凌小姐搶人?無論是怎麼搶,都搶不過吧?

如今除了黯然離開,還能有什麼法子?

蕭枕也覺得這話說的沒意思,懶得再說柳蘭溪,對幕僚擺擺手,「蕭澤一定會讓御史台彈劾宴輕,她應該已有預料,怎麼說?」

幕僚道,「凌小姐說不用管,由著太子讓人彈劾就是了。」

蕭枕點點頭,「有太后在呢,宴輕只要不做什麼謀反的大逆不道的事兒,對於父皇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沈怡安與別人有牽扯不行,但是與宴輕有牽扯,他一個紈絝,對父皇來說,沒什麼有礙,反而是蕭澤,這麼被宴輕一氣之下,又該坐不住了,他裝了這麼些日子的乖巧,怕是要破功了。」

幕僚也樂了,「正是這個理,凌小姐就怕太子殿下一直裝乖下去,只要他有動作,就會多做多錯。」

蕭枕冷笑一聲,「他就是被父皇寵慣的太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了。以為無論他做什麼,父皇都能一直寵著他包容著他,他還以為他像是皇祖母寵宴輕呢?毫無理由地寵著護著,也不想想,他與宴輕能比嗎?宴輕是端敬候府的一根獨苗,而他是父皇培養的儲君。」

幕僚道,「也幸虧太子殿下蠢些。」

否則自小培養的儲君根基,真是不好對付,要想拉他下來,太難了。

蕭枕不置可否。

因蕭澤指使,所以,第二日早朝,御史台的幾位大人,聯合彈劾宴輕與沈怡安。

早朝上,沈怡安立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面色坦然,八風不動,很是穩得住,在陛下看來時,一點兒都不慌。

皇帝掃了幾名御史台的人一眼,看著沈怡安問,「沈少卿,你怎麼說?」

沈怡安緩緩出列,對皇帝拱手,「陛下,臣私以為,臣的弟弟已長大了,有了自己做主的能力,他想跟著宴小侯爺做紈絝,與臣全然沒什麼關係,臣就算是他兄長,也不能一味地限制管著他不讓他去做他想去做的事兒。」

他冷靜平靜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上,毫不客氣地抨擊回御史台的彈劾,「幾位大人彈劾臣勾結宴小侯爺,真是可笑又荒唐,試問臣與宴小侯爺勾結什麼?僅憑我弟弟做紈絝,幾位大人就能給我扣上與宴小侯爺勾結密謀的帽子,臣看幾位大人莫不是陰謀論太過,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宴小侯爺一心一意做紈絝,若是幾位大人不信,不如就住去下官的府上,日日盯著下官,看看下官與宴小侯爺能勾結出什麼來?」

皇帝也給逗笑了,反問御史台那幾人,「是啊,幾位愛卿,你們給朕說說,他們兩個人,能勾結密謀什麼大事兒?」

幾位御史台被沈怡安逼問的臉色發漲。

一人渾不怕地說,「誰都知道凌小姐與太子殿下不對付,莫非是宴小侯爺藉此幫凌小姐收買沈少卿,讓沈少卿幫著凌小姐對付東宮吧?」

沈怡安頓時豎起眉頭,「程大人真是太可笑了,若是照陳大人這樣說,這京中但凡家裡有跟宴小侯爺一樣做紈絝稱兄道弟的人,家裡人一定都是被凌小姐藉由宴小侯爺之手收買了來對付東宮的,若是本官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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