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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見不著人。

這會兒見人來上課，紛紛轉身向沈清歡道聲恭喜。

沈清歡一笑置之，「我不過是配角，牛還是我師姑牛。」

「謙虛了我的歡。」顧時微拿著剛才在京大外邊買的咖啡，遞給沈清歡。

「你愛的燕麥拿鐵，天氣熱我讓加了冰。」

沈清歡伸手拿過，「謝謝。」

顧時微一邊轉身一邊應道，「嘿嘿，客氣啥。」

沈清歡勾唇，嘴角溢著的是會心的笑意。

只是，在顧時微完全轉身的時候，沈清歡臉上的笑意在驟然之間凝結。

目光灼灼地盯著顧時微的背影。

片刻，她拿出手機，打開和楚歸的聊天對話框，輸入文字，「查一下顧時微最近的行程。

精確到今天早上。」

楚歸回得很快，「好。」

收起手機，沈清歡的目光沒有在顧時微身上移開。

因為她發現顧時微身上的氣息和往日裡好像有些許的差別。

沈清歡知道顧時微的人不錯，但是不管怎麼說，她自始至終都是陸北冥的親孫女，陸齊山的女兒，警惕心這種東西不能全都沒有。

於是，連帶著顧時微給的那杯燕麥拿鐵，沈清歡到下課為止，都沒有喝上一口。

離開了教室，在上車的那一刻，楚歸直接來了電話。

「喂，歡，剛才知道你在上課不方便跟你說。

顧時微這兩天的行程被人有意隱藏了。」

沈清歡聞言，神色平平，「知道了。」

掛上電話的那一刻，顧時微正好從教學樓裡邊出來，看著完全沒有一丁點變化地走到自己的車子旁，上了車。

大概是兩分鐘後，眼見著顧時微啟動車子，離開停車場，沈清歡也啟動車子，慢悠悠地跟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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