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站起身秦岭就欲脱下这一身得体的绿呢子军服,好似又想到脱下后没其它衣服可穿又住了手。看着他一系列孩子气的动作周洁笑了笑,坐下,开始回答他刚才提出的问题。”我救你是因为看中你的身手,包括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哦!对了,他怎么没和你一起逃出来?”
”我们分头走的,他朝车站里面跑了,也不知有没有被抓。”秦岭的回答略显得忧心忡忡。
”哦!难怪!你叫什么名子?能为我做事吗?我手下正需要几个你这样的人。”轻轻的将垂下脸颊的几缕秀发拢到耳朵后面,周洁轻飘飘的询问很是开门见山。
秦岭也好似喜欢这样直接的问答,提起椅子摆正面对她坐下:“我叫秦岭,和我一起的是我师兄王一正。”顿了顿才接着回答另一个问题:“我们下山是有重要事要办的,诺!”伸手指着刚才老刘换装出门时从木匣子里掏出来放于鞋柜一侧的布包,“我许爷爷的骨灰,我要送他下葬的,然后。。。。。”他陷入了踌躇,看着周洁一身军装还是讲了出来。“我师父还让我找几个人,让我进军队。”
短短的几句谈话,便使得周洁得出几条重要信息。一,叫秦岭的和叫王一正的以前和师父,还有他嘴里的许爷爷生活在山上。具体哪座山不详,极大可能是附近最近的秦岭山脉。二,他嘴里的许爷爷死了,他们才下山,为的是安葬死者。三,他师父让他找人,和军队扯上关系。结合他们的身手,他师父极有可能以前就是军人。周洁的好奇心不由的更重了。这些犹如传说的话要出自别人嘴里她十有**不信,可从秦岭口中说出,她深信不疑。也只有那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如秦岭这样单纯的性格以及出色的身手。
“这些事我都可以帮你做!”起身给秦岭倒了一杯水,递出,微笑的注视着他。
悬空的一杯水还是被秦岭接在了手上。其实在内心里他现在茫然,无助。别人突如其来的帮助他即使本能的感觉不妥,可无力拒绝。
……
一辆满载煤矿的列车在平原上奔驰着,车厢中满载的煤矿在太阳下折射炫目的光线。铁路两旁是绿绿的麦苗,已经开始拔节,油菜地里也有了淡黄色星星点点的花朵。一个青年成大字型仰躺在煤堆上,衣服反镣过来盖住了眼睛。两列列车交错而过的时刻,剧烈的气流刮得他衣服猎猎作响,他拉下衣服爬了起来。
攀上这辆煤车有五六个小时了,王一正本来不想走远,可被太阳晒着晒着困意就袭了上来。于是躺下睡了一觉。被太阳晒久了的缘故,他脸色潮红,嘴唇有些干裂。好渴了,他舔了舔嘴唇,探头出车厢张望。
不远处一条清澈的小溪吸引着王一正的目光,思量片刻他跳了下去。先洗了个澡,再把衣服脱下来洗净拧干,衣服上沾满了煤灰不洗洗穿不出去。夕阳下,穿一条短裤躺在河堤上的王一正有些担心秦岭。在火车站跑路时跑的急,装衣服的包袱也丢了,他只有等着挂在树上的衣服被风吹干。
夜幕降临下来,一辆返程的闷罐车向来时的方向驶去。王一正助跑几步跨了上去,约好了在许爷老家蔡家庙相见,秦岭若不出意外也会及时赶到,至于蔡家庙怎么走?到了新乡肯定找的到。
在夜晚,人的方向感比白天要差的多,更不用说在车上了。河南大部分地方都是平原,到处看着都差不多一样,村庄,麦田,油菜地。若不是对一个地方特别熟悉,在没有高山,大河为参照物的情况下,谁都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用说第一次坐火车的王一正了。
白天的煤车和晚上的闷罐车在一正上落的地点方向是相反的,可不久闷罐车就上了岔道,向着新乡正北的方向开去。王一正越行越疑惑,在他的意识里,白天最多睡了三四个钟。这辆车行驶最多五六个钟他应能看到新乡火车站才对呀!可现在走了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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