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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韶拎著個塑膠袋,大搖大擺走進來,視線在謝詡被凌初單方面碾壓造成凌亂的沙發上掠過,又瞥到對方泛紅的眼尾,和凌亂的衣衫。

她沉默地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你們……」易韶甩給謝詡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就……效率挺高?」

凌初:「……」

謝詡:「……」

凌初把藥搶過放下,簡單吩咐謝詡幾句,推著易韶出了門。

晚上洗漱過後,躺上床,凌初趁易韶看書,偷偷搶過一半被子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等會兒。」易韶放下書,摘掉眼鏡,捏了捏鼻樑,慢條斯理道:「說說吧。」

凌初翻個身,把另一半也卷在自己身上,滿意地打個呵欠:「說什麼?」

「是不是跟我裝傻?」易韶不滿道:「當然是說說這個『謝詡』是不是我認知里的那個『謝詡』。」

凌初抬起手,枕著手臂搖搖頭:「不知道。」

易韶眉間微褶,看向凌初,不敢置信地問:「你找替身?」

「……」凌初嫌棄地乜她一眼:「少看點小說吧。」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易韶也意識到自己腦補過大,沒人比她更清楚凌初的性格,這種噁心人的齷齪事,必然不是她能做出來的。

尷尬地捏了捏鼻樑,她咳了一聲,調侃道:「你……是對謝詡這個名字有什麼執念嗎?」

人家是找轉世的人,她姐妹就厲害了,專找轉世的名。

凌初不想和她探討這個無聊的哲學問題,轉身用屁股對著易韶,對方卻來勁了,問:「哎,別睡,你先給我解個惑,你上輩子和謝詡到底是什麼關係?」

「蓋過一床棉被的純潔合作夥伴。」凌初被她煩的不行,閉眼皺著眉,不耐煩地說。

易韶:「……」

「純潔」兩個字感覺自己髒了。

易韶嘴角的肌肉微微一抽,問:「你倆睡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注意你的用辭。」凌初撇嘴糾正:「我們是在一張床上睡過。」

那是她出征石厥的前夕,她帶領從北境一直跟著她的部下,和以謝詡為首的世家聯合逼宮剛剛結束不久。

父親和他的寵妃被灌了毒藥,凌初留了太子一口氣,打算借他之名,圖謀來日。

凌初身體狀況日益下降,攻打石厥刻不容緩。

她和謝詡的合作告一段落,兩人不需再對外偽裝,謝詡翌日便要搬離公主府,臨行前提了壺酒,為她幾日後出發前往邊境送行。

兩人對月把酒,凌初習慣了時刻保持清醒,從不肯讓自己陷入諸如醉酒之類的迷茫狀態中,但那晚不知怎麼了,她喝多了。

擁抱、接吻,然後……醉倒。

蓋著棉被,沒有多餘活動,純睡了一覺。

她和謝詡都是克制之人,那便已是放縱的極限。

越過那條線,如果意外有孕,無論是否留下都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害,會影響她攻打石厥的進程。

那是凌初決不允許發生的事,所以她也不會允許一絲一毫的意外存在。

她不知謝詡是怎麼想的,但想必對他來講,夫妻相和,琴瑟和鳴,才是謝二郎該有的人生。

易韶聽完沉默了會兒,忽然說:「謝詡沒有娶妻。」

「我知道。」凌初睜開眼,怪裡怪氣哼了聲:「《舊朝軼事》上說過。」

「……」

易韶試圖為自己辯解:「誰讓你不回來的,我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

翻起來又是一筆爛帳,凌初懶得和她計較,翻個白眼:「關燈、睡覺。」

易韶按滅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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