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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華東也學過女生說話:「第一步就是氣沉丹田,讓聲音沉下來、低下來,然後微微用力,第二步是喉嚨這裡和胸腔共鳴,第三步是氣泡音,這是充分放鬆喉頭後的一種發聲方法,有一種聲音掛在聲帶上的感覺。一般來說,經過系統的學習和訓練,女生發出男性聲音是可以的。」

「那這真的是女的?」白松想了想,還是覺得當晚接觸y的時候,對方是一個男的。

「可惜我不在,不然可能看得出來是否做了偽裝,當然,那現場那麼暗,也不見得能看出來。」華東想了想說道。

「如果這麼說,也大體能夠明白,y很可能是一個身高1米67左右的年輕女性,而且應該是中國人,漢語絕對是母語感。」白松雖然不能肯定小姑娘的描述就是對的,但也因此有了偵查方向。

「這麼多牛人,幹嘛總針對你呢?」柳書元覺得這個x和這個y都不是一般人。

「我之前還猜,我說這個x可能是之前自殺的空姐的男朋友,對我有仇,現在發現這個y還專門想見見我,我到現在沒搞清楚她的目的是什麼。」白松有些納悶。

「這不好說,興許是愛上你了。」柳書元道。

「……」白松沒搭理書元。

「說別的沒用,這個案子目前來說,只能告一段落了。」王華東道。

「嗯」,白松也知道這個結局。

x、y這一南一北、一男一女兩個人,目前都有了眉目,但是都跑的無影無蹤。

「你倒是接受能力挺強的」,柳書元知道這幾個案子白松辦的多彆扭,更是差點被人合夥陰了一次,沒想到白松表情這麼平靜。

「辦案本來就是這樣,這倆人現在跑的無影無蹤,身份也不是特別透明,確實是難辦,不過如果他們再次出現肯定就能抓住了。」

「我感覺你還有什麼底氣沒有跟我們說。」王華東對白松還是有一些理解的。

「有,也沒有,沒有出結果之前,這一網能不能捕到魚我也不知道,你們且看吧。」白松這些年埋下的棋子早已經不是一顆兩顆了。

「也是,還記得上次你在海上那個事,李坤不也是你的一步好棋啊?」柳書元調侃了起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王華東搖了搖頭:「那次差點把白松坑死啊。」

「那個案子……」白松嘆了口氣:「那個案子至今我都有搞不懂的地方,當然隨著好幾個人石沉大海估計很難知道真相了。」

「你是說被你親手推進大海的罪犯嗎?」王華東提起那個案子還是有些感觸的。當時白松失蹤在海上,他們這些在陸地上的人可真是嚇壞了。現在再想想前幾天白松在孟城的遭遇,王華東還是有些揪心的。

「嗯,那一次死了可不止一個人,也正是因為這個,那個案子好幾個人我聽說判的都不重。」囚徒悖論這種東西,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最優解」,就是所有人都會把過錯等統一推給死人。

白松在海上殺了「大哥」,小弟們自然毫不客氣,把所有罪過一股腦地往大哥身上推,最後判決自然就不會特別重,這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情。

「你能安全回來比什麼都強。」柳書元想了想,還有幾句話想說,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你的這些棋子,在暗中挺好的,咱們在明處,有點暗棋比什麼都強。」王華東對白松的了解僅次於王亮,他看了眼柳書元,接著看向白松:「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我剛結婚不久,最近讀讀書,準備一下年後的考研,好好享受一陣子工作和生活,心裡的壓力也就能小很多。這個x、y,現在其實都是喪家之犬而已。」白松說的很誠懇。

「好。」華東滿意地點了點頭。

來之前,王亮曾經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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