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页)
孙长跃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拢,谈得兴起,让人送了好酒过来,苏沫见这人一杯又一杯自斟自饮喝不停,知道是酒瘾犯了,又见他脸色通红说话间偶尔气促,不觉提醒一句:“孙总,您等会儿是自己开车么?”
孙长跃会意,笑道:“苏小姐是想劝我少喝点。”
苏沫微笑:“哪里,您酒量太好,我生怕您会拉着我们一块喝,不过酒这东西,过了总会伤身,还是少喝些吧。”
孙长跃听了,点头道:“我方才提了句,去年和人谈生意喝酒差点暴血栓的事,你就记心里去了,不错,苏小姐为人细心耐心,还很贴心。”
一席话使苏沫脸色微红,孙长跃借着半分醉意,言语里有些感触:“往常出去吃饭,除我家里人,还没听谁诚心诚意地劝过我……今天就听苏小姐的,少喝些,”他果然搁下杯盏,换了粥来喝,又见苏沫吃得少,问,“你怎么不喝粥?女士们大多冬天畏寒,所以这东西夏天吃了最好,补冬天的身子,最是滋阴补阳。”
苏沫只得避开粥里的肉虫形状的补物,浅浅吃了两口,实话实说:“味道很好,要是端上来之前先把虫草挑出去,我会觉得更好。”她心知,若是几个话语投机的人凑一块儿,便对其中唯一的异性不会太挑剔。何况,若无伤人之意,偶尔运用女性的柔弱和魅力调节气氛或达成目的,这些都无可厚非。苏沫又补充一句:“我从小就憟这种东西。”
几个男人果然宽容地笑笑,周远山逗她:“它本身是一种草菌,不过是长得像虫子。”
王居安却说了句:“不想吃挑出来就是。这是一种蛾类的幼虫,冬天在草里僵化形成。”他将胳膊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微侧了身瞧她。
苏沫低下头盯着碗里,用勺子舀起一只,憋气咬牙地咽下,强忍着恶心应了句:“的确是草根的味道。”
王居安笑一笑:“既然合口味,都吃了吧。”
苏沫吃完一小碗粥,这回可彻底饱了。
不多时席散,王居安因周远山的事务所离孙总的酒店不远,便让他顺道送人回去。周远山看看苏沫,问他:“王总,您下午有什么安排?”
王居安说:“我回公司,下午有个会。”
周远山忙道:“您能把苏小姐也捎回去吗?”
王居安点点头,仍是和孙总寒暄,那孙长跃是个话篓子,趁着告辞的功夫又扯了十来分钟,完了后递一张名片给周远山,又拿一张给苏沫,苏沫回过神,忙将自己的才印好的新名片也递上去,心想:王亚男换助力换得勤,也不知过多久这名片就作废了。
临出门,王居安吩咐苏沫:“我喝了酒,你去开车。”
苏沫答:“我没驾照。”
“会开就行。”
“不太会。”
王居安问:“不太会还是不会?”
苏沫没做声。
王居安说:“做人要老实,没学过就说没学过。”
苏沫一时轴劲上来:“要不您先走,我……”
王居安扭头看她一眼,挺和气地问:“怎么?你还想去逛逛?要不你直接下班休息?”
苏沫没得争,坐到副驾驶位。
王居安开着车,也不说话,一时气氛又有些尴尬,偏生阳光透亮,破窗而入,牟足劲地要使一切分毫毕露。
好在王居安贵人事忙,一路电话响个没停,接起来讲完又响,公事私事皆有,公事不必多说,私事是“我哪有时间……我叫司机陪你去……喜欢什么买什么……”诸如此类。
苏沫这边也接了个电话,是王亚男吩咐她起草一份商务会议的致辞。王亚男今天不在公司,这类商务会议也并不紧要,却是苏沫近期接到的第一份较为正式的口头指示。王亚男的幕僚和随扈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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