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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摸索到,似乎他越是恐懼,越是懇求, 就會令手持鞭棒的人越是興奮。

所以後來, 他就只會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哭泣和喘息。因為疼得過火的時候,他時常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呼吸。

等到一頓打完全停下來的時候, 傷口才真的有機會慢慢消解疼痛。在這時,疼痛會如潮水一般,連綿不絕地刺激著人的肌膚,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持續著緩緩地折磨人, 直至隨著時間緩緩退去。

他比誰都要熟悉這個過程。這個過程曾在他的身上重複, 疊加, 出現過無數次。無論何時, 他都能夠清晰地回憶起每一個階段的感覺。

但是今天,事情卻變得不同了。

從來沒有人在最後一個階段,將藥膏塗在他的身上。他姐夫曾罵他,把他賣了也不夠買一條狗。他尚且不如狗值錢,當然配不起藥。

但冰涼的藥膏確實在他的身體上緩緩地划過,划過他身上的每一條鞭痕,每一塊淤青。冰涼的觸感仿佛能帶走疼痛,痛苦的潮水剎那之間被推後了許多。一直纏繞著他的疼痛仿佛瞬息之間找回了同理之心,大度地寬恕了他,揮一揮手,退後了一步。

秦柔看著那小孩。那孩子縮在那女子的懷中,安安靜靜地低著頭,像個乖巧的娃娃一般任由擺布。

說實話,在最初見到這二人時,秦柔也曾懷疑過,是不是就是這女子將這孩子折磨成這樣子的。畢竟,會帶人看傷的人總是可能正是施暴者本人。

可是剛才,秦柔從櫃中拿出了藥膏,打算給這孩子上藥。那時,這孩子雖也是如現在一般任由擺布的樣子,身體卻幾不可見地向著那女子的懷中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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