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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職業選手被人堵在防空洞裡侮辱，別說面子，臉都沒有了。

kl戰隊一整隊的心態有點崩了。

心態崩得不止kl戰隊，坐在觀眾席的盧子陽心態也崩了。

三天不吃飯是小事，小阿寧這樣干都能成事，簡直是在侮辱十強戰隊。

韓鷗的表情凝重，原來小阿寧有點東西，似乎小看他了。

韓鷗轉頭望向vp戰隊的座位區，看到賀宴一改平日優雅的作派，全身放鬆幾乎半躺地靠在座椅上，鄰座的陸辰希和他靠得很近，半側身與他交談。他的視線一直在小阿寧身上，便是側臉，韓鷗也能感覺出他目光的灼熱。

「賀宴很會調教人。」韓鷗似自言自語低喃了一聲。

「啥？」盧子陽有一肚子話想說，但怕被韓鷗懟，就硬生生憋著。現在韓鷗主動說話，盧子陽沒聽清他說什麼，卻秒接話，「賀宴擅長耍人的套路被小阿寧學了八成。」

「為什麼是八成？」韓鷗問。

盧子陽說：「還有兩成低調小阿寧沒學會。賀宴耍人沒有這麼猖狂，一般是在配合隊友擊殺才會做出超常的舉動。小阿寧太鋒芒畢露，把隊友扔在一邊，自己當攪屎棍，這種拉仇恨的方式我沒看明白。」

「我也沒看懂。」韓鷗罕見地附和盧子陽，「打自由人的位置聲東擊西我可以理解，但他完全沒有和隊友互動，一個人單秀，是想c位出道？」

盧子陽表示同意：「恐怕是一戰成名的高光時刻讓他上癮，沉寂一年，現在又想重新復刻。」

韓鷗垂眸，皺眉道：「他年少輕狂，但賀宴老成持重。他代表vp戰隊出戰，比賽前賀宴肯定會教他。他這種沒有章法的打法，是自己想的，還是賀宴授意的，這是重點。」

「賀宴沒這麼騷。」盧子陽道。

韓鷗搖頭：「賀宴是高級騷。你最好查查他是怎麼看上小阿寧的。」

「我查過了，vp戰隊官宣找替補隊員後，小阿寧並沒有報名。但是小阿寧私下和賀宴他們在網咖玩了一晚上遊戲。」

「然後？」

「然後賀宴把小阿寧帶回家過夜，第二天賀宴參加電競大會，小阿寧就回自己家了。」

韓鷗猛地抬眼，這麼說一切就可以解釋了。

「我現在知道賀宴為什麼這麼縱容小阿寧了。」

「為什麼？」

「睡過。」

「………………」

盧子陽的表情豐富多彩，難以形容，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不能吧。賀宴的迷妹那麼多，他偏偏選個男的？」

「他喜歡男的。」

「沒聽說賀宴是gay啊。」

「聽說的往往都是空穴來風，眼睛看到的才是真的。」韓鷗偏頭，示意盧子陽往賀宴那邊看，「他的眼神，你好好品品。」

盧子陽眼睛有點輕微近視，平時不戴眼鏡，但眼鏡會隨身攜帶。

盧子陽拿出眼鏡戴上，認真仔細地看著賀宴，看了好半天，說：「我沒看出什麼東西，我感覺他好像累了，想睡覺。」

韓鷗非常嫌棄地剜了盧子陽一眼。

「他迷著眼睛，不是想睡覺嗎？」真·直男盧子陽一臉懵逼。

韓鷗不想浪費精力對牛彈琴，用手遮住盧子陽的視線，說：「你還是看比賽吧。」

盧子陽撇嘴，取下眼鏡，「睡過」兩個字一直在他的腦袋裡盤旋。

蔚寧雖然失去載具，但事先已經想好撤退的路線。撒腿跑到東防空洞，這個地方比較偏，很少有人來這裡，而且kl戰隊已經把外圍清完了，現在這裡相對安全。

kl戰隊如果要給兄弟報仇的話，有可能會搜到這裡來。但蔚寧先占了位置，又有98k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