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3/5页)
只云雀;一叠玉白纸,一方雕着芙蓉花的砚台。
“原来我是个才女呀。”宋箬溪自嘲地喃喃自语。
“姑娘当然是才女。”蚕娘表情认真的看着她,“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样比旁人差了?”
宋箬溪斜她一眼,道:“蚕娘,你赞错人了吧?我不会抚琴。”
“姑娘会吹笛,会弹箜篌,会敲磬,这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宋箬溪眨眨眼睛,问道:“那你何时见过我与旁人说起过诗词歌赋了?又怎么知我诗词歌赋不比旁人差了?”
“昨儿奴婢还听姑娘对着满院的落叶,说什么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那不是在吟诗?那是在做什么?”
宋箬溪被蚕娘堵得到没话好说了,苦笑道:“好吧,从今往后我就是才女。”
东西全看过了,把瓷娃娃和武器收入木箱,全搬进东厢房,文房用具和笔墨纸砚就搁在书房,最大那个木箱,蚕娘卸下杂房的窗子,把它硬塞了进去。
半夜又下了场雨,天气愈加的寒冷,一下就从和暖的初秋进入了深秋,卯时已过天还没亮,宋箬溪醒了,畏寒不肯起床。
守夜的香绣穿戴好,隔着帐幔,笑问道:“姑娘,昨儿没去给老爷太太请安,今儿也不去吗?”
帐内没应声。
“姑娘,你还没醒来吗?”
宋箬溪慢悠悠地应道:“醒来了。”
“今儿姑娘不去给老爷太太请安吗?”
“去。”宋箬溪打个呵欠,古代大家闺秀整天在家,没什么事要做,起这么早做什么?宅在房里,看书,绣花,无聊到极点。
香绣一边挽帐幔,一边回头对门外道:“姑娘起来了。”
香纹等人就带着小婢女进来伺候。
“姑娘,今天奴婢给你梳百合髻,好不好?”香朵握着牛角梳问道。
“今天不出门,挽个简单的偏髻就好了。”宋箬溪不喜欢挽髻,喜欢随意地扎个小鬏,坐卧都方便。
梳妆打扮,换好衣服,宋箬溪揣着暖手炉要出门,香绣拿着一件大红撒花披风披到她肩上,“姑娘,早上起风了,凉,披上这个挡着风。”
“香绣,冬天我裹着棉被出去好不好?”宋箬溪戏谑地问道。
“冬天,姑娘可以穿厚实的袄子,出风毛的斗篷和狐裘的大氅出去,不用裹棉被的。”香绣抿嘴笑道。
“嗯,我把它们全穿上,就成球了。”宋箬溪横了她一眼,带着香朵薄荷出了门,往纪芸住的院子走去。
远远地宋箬溪就瞧见丫鬟婆子簇拥着三位姑娘往这边走,宋箬池和宋箬涓,宋箬溪当然认得,另一个穿着紫红绣五彩花的缎面小袄和宝蓝色长裙的姑娘看着面生,但她是谁,不用多想,宋箬溪也知道,是尚未谋面的宋家的大姑娘宋箬湖。
宋箬溪有意放慢了脚步,四人刚好在门口遇上。宋箬池屈了屈膝,浅笑盈盈地喊道:“二姐姐。”
宋箬涓绷着张小脸,眼角眉梢都带着怨气,看得出来,她不是很高兴,但还规规矩矩地向宋箬溪行礼道:“二姐姐。”
宋箬湖和宋箬溪身材相仿,打量了一下她,就把目光往上眺,摆出身为长姐的姿态。
当日宋箬溪回来,宋箬湖就找借口装病,宋箬溪就知道她不好相处,对她此时的态度,并不在意,笑笑道:“大姐姐,三妹妹,四妹妹。”
宋箬湖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应声了还是没应声,抬腿就往院子里走。宋箬池微蹙了下眉,关这么多天了,大姐姐怎么还是这样?不知道反省,要是惹恼了二姐姐,被太太知晓,又能讨到什么好?
宋箬涓眸底闪过一抹嘲讽,死相样,摆什么臭架子。
宋箬溪神色未变,笑意盈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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