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5页)

罗有贵家的心下咯噔了一下,忙道:“奴婢没有心虚,奴婢对太太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见不得光的事。”

“既是这样,你就站到一边听着,不要再这里说三道四,耽误我问话。”宋箬溪淡淡地道。

罗有贵家的无言以对,只得站到旁边去。

“负责采购的是哪些人?”宋箬溪慢悠悠地问道。

两男两女从队列里站出来,行礼道:“回姑娘的话,是奴婢(小的)。”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一两银子一只的鸡是吃什么养大的?”宋箬溪挑眉问道。

四人皆不语,低垂的双眼偷偷地瞄向罗有贵家的。

宋箬溪冷笑,眸光微转,“有句话说的好,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四人犹豫不决,二姑娘查出了多少事?她们要不要说?

“你们好好想想,反正这里离街不远,要找个卖鸡的卖菜的人来问问也不难。”宋箬溪把杯子往圆几上一放,“就是费点事,不过我既然要查,也就不怕费这点事。”

“姑娘,一只鸡市面上只卖五十文。”四人中那个稍瘦的女子衡量一下,决定投靠宋箬溪,跪下道。

宋箬溪嘴角轻轻抽搐,这罗有贵家的实在是太贪了,闽国的物价,一两银子可兑换一千文钱,一只鸡,她就足足贪了九百五十文,柴米油盐酱醋茶那就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难怪她胖成这样。

有人开了头,其他三人也赶紧交了供,菘菜最贵的时候一斤才卖八文钱,可报上去却是二十文一斤,一斤就贪了十二文。罗有贵家的当真是雁过拨毛,就连几文钱一斤的木柴,她都要贪银子。当然四人也把关系撇清,说这价格全是罗有贵家的定的,还说如果她们不照罗有贵家的做,就别想当差。

“想不到,家里养了一只老鼠。”宋箬溪嘲讽地笑,“还养得又大又肥。”

“姑娘,她们这是在陷害奴婢,这些价格都是她们报的,奴婢一时不察,上了她们的当,奴婢有错,奴婢以后一定细细盘查。”罗有贵家的辩解道。

那四人竭力否认,把事情全推到罗有贵家的身上,还把她们为了保住差事,送了什么给罗有贵家的都说了出来。

“姑娘明鉴,她们这是在冤枉奴婢。”罗有贵家的磕头道。

宋箬溪是不会就这样轻易饶过她的,最重要的是,还没把珠圆扯进来,道:“陶妈,把你知道的事说出来吧。”

陶妈从队列中走出来,跪在地上,把过年时,罗有贵家的给珠圆送了份厚礼的事,克扣众人月钱的事,任意打骂众人的事全说了出来。

当差的人没几个是笨蛋,见状,知道罗有贵家的犯事了,二姑娘这是要拿人立威,纷纷出言指证罗有贵家的,一时之间民怨沸腾,罗有贵家的罪行是罄竹难书。

更有人举出实例来证明,“二姑娘,上个月,罗有贵家的让奴婢去给珠妈妈送东西,珠妈妈在骂人,地上连粥带碗撂着在那里,奴婢认得那是碗血燕粥,血燕一向是太太吃的,罗有贵家的偷了给太太吃的血燕粥孝敬珠妈妈。”

“二姑娘,年初时,京里的亲家老太太送来几枝上好的人参给太太,罗有贵家的藏了两枝,送给了珠妈妈一枝,另一枝拿出去卖价,得了一百两银子。”

“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墙倒众人推,又全是事实,罗有贵家的辩解不了,就拼命地喊冤。

“冤枉的?”宋箬溪冷笑,“你是说所有人都冤枉你?这些事你都没做?”

“姑娘明鉴,奴婢没做,奴婢真得没做。”罗有贵家的趴在地上,满头大汗,死不承认。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宋箬溪看了眼蚕娘。

蚕娘会意,走过去,看她一身的肥肉,点穴太费劲,而且也吓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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